还是语气，都显得极其自然。
他故意用试探的方式确认许大茂是否知情，而不是直接采取强制手段。
先试探，如果有问题就动手，没问题就放人。
真是够谨慎的！
许大茂心里一紧，但这点伎俩还难不倒他。
他立刻摆手否认：“哈哈，怎么会呢？我回去也没什么事啊！”
杨建国目光一沉，心中冷笑——许大茂果然知道了黄金的事，可这演技实在太差！正常反应应该是疑惑不解，而不是急着否认。
这种掩饰反而暴露了他心里有鬼。
接着，杨建国又看向于海棠：“那你呢？”
于海棠下意识看了许大茂一眼，似乎想征求他的意见。
“看什么看！”
许大茂赶紧打断她，“咱们一起来的，当然一起走，吃完再回去！”
于海棠点头：“杨副厂长，我们等吃完饭再走。”
杨建国笑了笑：“行，我就随口问问，怕你们不自在。
如果想提前走，随时告诉我，我保证没人敢为难你们。”
许大茂立刻拍胸脯保证：“您放心，我们是来道歉的，绝对说到做到！”
说完，许大茂暗暗咒骂：这于海棠还自称机灵，脑袋里全是糨糊，没事盯着我看什么？活像我俩在策划什么阴谋！
吓人！简直太吓人了！
许大茂说完后脊背发凉，悬着的心怦怦直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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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建国谨慎得过分，试探完自己竟还要试探于海棠，这防备心也太重了！
这说明我第一关算是过了，他只是顺带试探于海棠，应该问题不大。
许大茂抓住这个细节分析：杨建国果然不好对付，要不是我发现这些蛛丝马迹，随时可能露馅！
必须加倍小心，接下来要完全顺着杨建国的意思，否则随时可能功亏一篑！
许大茂额头渗出冷汗，杨建国每个动作、每句话语、每个眼神，甚至连气场都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这场面，简直像在演谍战片！
惊险 ** 得让人头皮发麻！
建国，吃饭了！
许大茂怎么还在？
我们不想见到这个人！
娄晓娥搀着父母走来叫杨建国吃饭，看见许大茂时丝毫不掩饰厌恶。
大茂说是专程来赔罪的。
杨建国笑吟吟看向许大茂：你不是说要给二老和晓娥赔礼道歉吗？总得表示表示吧？
许大茂：我......
许大茂脸黑如锅底。
杨建国这分明是故意让他难堪！可他又不得不低头——要是表现不好，让杨建国起疑，升官发财的美梦就泡汤了！
咕咚！
他硬着头皮咽了咽口水，勉强挤出笑脸：都是我的错，给二老赔不是！晓娥，对不住！请你们原谅！
呸！你也配道歉？
娄晓娥直接啐了一口。
她父母更绝，连眼皮都没抬，直接把许大茂当空气。
要不...我给您磕一个？
许大茂缩着脖子试探道。
行啊，磕吧。
杨建国望向许大茂，声音低沉：“这才算你有诚意！”
许大茂面色阴沉，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，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他原本只是随口客套，没想到弄巧成拙。
杨建国眼中寒光一闪：“不愿意？”
“我磕！”
许大茂强忍屈辱，低头重重磕了下去。
他暗自咬牙：这笔账迟早要算！
看到许大茂真的低头，娄晓娥冷冷说道：“就算你磕头，我们也不会原谅你！”
说完便拉着父母转身离去。
于海棠扶起许大茂，他的脸色难看至极，今天真是颜面扫地。
“杨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