·乔斯达摸了摸下巴,脸上露出一丝犹豫。
虽然这小女孩古灵精怪,但毕竟年纪还小,让她一个人在新加坡待五天,实在让人放心不下。
这意味着,他们团队可能还得暂时担负起照顾她的责任。
然而,就在这时,时崎狂三却主动走上前,轻轻拉起了安的手,对众人说道:
“各位,我先带安去附近走走。安,你不用担心,我知道我们预订的酒店在哪里,晚点我们会自己回去的。”
波鲁纳雷夫挠了挠他那一头银发,疑惑地问道:
“诶?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?神神秘秘的。”
狂三将纤细的食指轻轻抵在自己娇艳的红唇前,对着波鲁纳雷夫俏皮地眨了眨那只金色的左眼,语气带着一丝神秘的愉悦:
“波鲁纳雷夫先生,随意打听女孩子之间的秘密,可不是一位绅士应有的行为哦?”
“啊?”波鲁纳雷夫被这突如其来的“绅士论”搞得又是一愣,完全没反应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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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太郎这时拍了拍他的肩膀,平静地说道:“让她们去吧。”
然后,他看向狂三,虽然语气依旧平淡,但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,“小心点。DIO的手下,不知道会从哪里冒出来。”
狂三点了点头,神色恢复了平时的冷静:“我知道,我会注意的。”
说完,她便牵着安的手,转身融入了街道上逐渐增多的人流。
两人并没有走远,只是来到了距离餐馆不远的一个社区公园。
公园面积不大,但绿意盎然,高大的热带树木投下片片荫凉,茂密的灌木丛中传来阵阵不知名的虫鸣,显得生机勃勃又带着一丝热带特有的慵懒。
公园中心有一个圆形的喷水池,水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。
安亦步亦趋地跟在狂三身后,显得有些心不在焉,完全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。
她的内心充满了惴惴不安,一种小动物般的直觉告诉她,自己那漏洞百出的谎言,很可能已经被身边这位心思敏锐的大姐姐彻底看穿了。
果然,走在前面的狂三突然停下了脚步,却没有转身,清冷的声音平静地响起,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:
“安,其实……你是在撒谎吧?你的父亲,根本就不在新加坡,对吗?”
如同被一道闪电击中,安的身体猛地一僵,心脏骤然收紧。
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大声反驳,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:“才…才没有!我没有撒谎!我真的和爸爸约好了五天后见面!”
狂三缓缓转过身,那双异色瞳平静地注视着安,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伪装:
“哦?那就奇怪了。这一路上,从香港到海上,再到新加坡,我好像从未见你给你的父亲打过任何一个电话报平安呢。一个与父亲约好见面的女儿,会连一个电话都不打吗?”
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她支支吾吾地辩解道:
“我…我是在香港的时候就和爸爸打电话约好的!对!就是在香港的时候!”
“这就更奇怪了。”
狂三的逻辑清晰得让人无从反驳,“如果是在香港就约好了,为什么你还要选择偷渡上我们的船呢?难道在新加坡工作的父亲,连支付一张正规船票的钱都拿不出来吗?这似乎……说不通吧?”
狂三一句接一句精准的分析,如同剥洋葱般将安的谎言一层层剥开。
面对波鲁纳雷夫时,她还可以用胡搅蛮缠和恶劣态度蒙混过去,但面对狂三那平静却极具穿透力的目光和条理分明的质问,安感觉自己所有的小聪明都无所遁形。
她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己再也编不出任何合理的解释,一种巨大的窘迫和羞愧感淹没了她,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看着安低下头,紧紧咬着嘴唇,眼眶开始泛红的模样,狂三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。她没有再继续追问,而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