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乔卫东转回头,看着徐丽,“说那些不能对她们说的话。我的困惑,我的犹豫,我的自私——是的,我很自私。我既想对每个人好,又不想放弃任何一个。
这种话,我能对甘敬说吗?能对江莱说吗?不能。但可以对你说,因为你是我的心理医生,你有职业操守,你会保密。”
徐丽感到心跳加速。乔卫东的坦诚像一把钥匙,正在打开一扇她一直紧闭的门。
“那你现在找到答案了吗?”她问,声音有些干涩。
“找到了。”乔卫东说,“答案就是,我不需要做选择。我可以对每个人都真心,只要我承担得起相应的责任。而我有能力承担——经济上,情感上,时间上。”
“但这不符合社会规范。”徐丽脱口而出,“一夫一妻是我们的社会契约。”
“所以呢?”乔卫东反问,“社会规范就一定是对的吗?一百年前,女人还不能出门工作。五十年前,离婚还是件耻辱的事。规范在变,徐医生。而我觉得,真正重要的是不伤害任何人——不欺骗,不强迫,不辜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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