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桂芳接着又道,“比如社会出现劳资纠纷时,当劳方争取利益时政客为了选票会放大劳方不合理要求,造成资方不愿意扩大生产或直接转移生产线或转变成轻资产企业,结果是劳方短期获得工资提高,长期就业总量变少。当经济下滑资方又要求政客让利减税以保护产业保护生产链与就业,政客又减税造成整个社会基础设施长期缺乏资金建造、维护、升级,或短期借债应对长期问题造成债务积累。”
“西方将工厂转移到咱们这里,是想降低成本,降本增效。”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他们,“资本是逐利的,可不是什么好心。”
“嗯嗯!”阮桂芳闻言点了点头,视线落在了女婿身上,“对了!我前夫的事情听说了吧!”
“呃……听说了,报纸上还报道了。”韩朋波关心地看着他们问道,“你们没受影响吧!”
“没有!”阮桂芳闻言微微摇头,“方遒他们以后考公困难了。”
“政审过不去吗?”韩朋波闻言黑眸轻闪。
“对!”阮桂芳抿了抿唇说道。
韩朋波看向了方遒兄妹俩,“你们知道了。”
“奶奶第一时间告诉我们,我们心里有准备的,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,我们可以做别的。”郝方遒黑溜溜的眼睛看着姑父平静地说道。
“很严重吗?”韩朋波深邃如墨的双眸看着他们问道。
“如果只是男女那点儿事倒没什么?涉及金钱,事就小不了。”阮桂芳眸光清冷地看着他说道。
“其他人知道吗?”韩朋波紧接着又问道。
“开凌在国外,至于知不知道,咱不知道。”郝开明闻言严肃地说道,“开朗和开锦两人没有牵扯过深,不过两人办了休学,南下了。”
“学业不读了,都快毕业了吧!”韩朋波轻蹙着眉头看着他们问道。
“这种情况怎么读?”郝开明无奈地看着他们说道。
“他们没来找妈妈您吗?”韩朋波有些惊讶地看着岳母说道。
“在他们眼里我依然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村老太太。”阮桂芳云淡风轻地说道,“当初离婚的时候,他们选择跟着他爸!”想了想,“他们如果找你别管他们啊!”
“怎么会找我?”韩朋波轻蹙着眉头看着岳母说道。
“咱们之间,你是公众人物,现在又名利双收。在外面过的不好,说不定会去找你。”阮桂芳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说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韩朋波闻言点点头,犹豫了一下,“真不管啊!”
“不管!”阮桂芳眸光犀利地看着他说道,“千万别管,不然被扒上,会后悔的。”
“他们不会变好吗?经历这样的变故。”韩朋波想了想又道。
“变好!他爹进去了,他们跑了?你觉得会变好。”阮桂芳轻哼一声。
“呃……”韩朋波闻言最后只好说道,“那我真不管。”
“别管!我这个当妈的还不管呢!你们就别管我。”阮桂芳眸光温润地看着他们说道,“真要找到你们,就给我推过来,让他们来找我。我收拾他们。”
“好!”韩朋波闻言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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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风萧萧,冰雪飘零,郝开心拿着报纸,突然瞪大了眼睛,“妈,开舒要回来了。”
“你跟她有联系啊!”阮桂芳包着虾饺头也不抬地问道。
“不是!是报纸上写的,昔日影后学成归来。”郝开心将报纸转向妈妈,“您看!”
阮桂芳抬眼看着报纸,开舒硕大的照片,抱着金鸡的照片。
“哟!舍得回来了。”阮桂芳没好气地说道,“他跟那个洋鬼子离婚了。”
“上面没说结婚!”郝开心弹了下报纸。
“自己独自回来?”阮桂芳微微眯着眼睛说道,手上包虾饺的速度一点儿都不慢。
“自己回来。”郝开心歪着脑袋看着报纸,“开舒在老美的电影学院学习归来。”眨了眨眼,“上面还有证书呢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