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郝峰泽痛心地说道。
“嘁……你这拙劣的演技没眼看。”阮桂芳一脸恶心地看着他说道,“你要真有心,不会下馆子,都不叫孩子们。从小到大,没给他们买过零食,一根冰棍都没有。”眼神冰冷地说道,“跟人家小姑娘,看电影,互嘬冰棍的时候,心里可有孩子们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郝峰泽脸涨的通红,眼底闪过一丝慌乱。
“还知道脸红啊!”阮桂芳嘲讽地看着他说道,“还知道害臊,老不修,为老不尊。”
“老子本来就不喜欢你,是你……”
郝峰泽的话还没说完,啪……阮桂芳一巴掌呼过去,“你再说一句试试。”
“你胆大了,居然敢打我。”郝峰泽差点儿没把眼睛给瞪脱了窗。
“打你就打你。”阮桂芳捏了捏发麻的右手,“特么的,如果不是老娘,就你家那成分,出身,不知道要戴多少高帽,坟头草都不知道几米高。现在翻身了,忘了以前了。”
“啪……”阮桂芳又给了他一巴掌,“老娘为你争,为你抢,跟人家干仗,伏低做小,陪笑脸。给人家挑水,劈柴,打猪草。”愤愤不平地一巴掌又打在他的脸上,“你眼瞎啊!没看见吗?”
“那是你自愿的。”郝峰泽捂着自己的脸闷声道。
“自愿的!”阮桂芳气得噌的一下站起来,噼里啪啦地揍过去,“我特么的让你说自愿的,喝老娘的血,啃老娘的肉,自愿的?”
“你个疯女人。”郝峰泽双手推她,却被她给躲过去了。
阮桂芳下手毫不手软,劈头盖脸地打下去,“疯女人,疯了好,疯子杀人还不犯法呢!”
郝峰泽哪儿能乖乖地让她打,打不过就跑呗!
四处躲避着,疯女人的魔爪。
郝峰泽如兔子似的直接窜到了胡同,撒丫子跑了。
开着桑塔纳就一溜烟的跑到了大马路上。
透过后视镜看了看自己的脸,“这个疯女人,脸都被打红了。”郝峰泽气的火冒三丈,“先去医院治疗一下吧!不然怎么见人啊!”
有些想不明白,她吃错药了,为啥要离婚啊!
他有些怕这疯女人现在什么都敢干的出来。
今儿还得把这事给说清楚了,不然她到学校闹,让人看了笑话,自己丢不起这个人。
郝峰泽驱车去了医院,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脸上的伤,又去家里拿上存折。
现在只能拿钱消灾了,自己现在是投鼠忌器,不能跟她硬碰硬。
&*&
阮桂芳将郝峰泽胖揍了一顿,这心里的浊气,才出来,顺心多了。
阮桂芳将耳边的碎发,勾到了耳后,回去坐在小板凳上继续摘豆角,撕豆角的筋。
以她对郝峰泽的了解,那家伙是个官迷,为人且能屈能伸。
怕自己到学校闹,肯定还会回来的。
这话音还没刚落下,阮桂芳耳尖微微一动,听着院门外的脚步声,“这么快就回来了,看样子真的怕。”
阮桂芳嘲讽地看着他说道,“看来这真是有求于人啊!这么快就滚回来了。”
“你不是想离婚吗?咱们好说好好商量一下。”郝峰泽摆着打架地架势,“我刚才没准备,现在你敢动手,小心我揍你。、”
阮桂芳将手中的豆角放进筐里,居高临下地看着台阶下的他,“你打算怎么谈?”
有的谈最好了,郝峰泽长长的出口气,“离婚可以,得等等。”着急忙慌地又道,“我会给你补偿的。”死死地盯着她有些厌恶地说道,“你有什么条件吧!离婚。”
“这幢院子得给我。”阮桂芳毫不客气地说道。
就这破院子谁要啊!现在人人都羡慕单元房,没看见胡同里走了多少人。
“行!没问题。”郝峰泽爽快地应道。
“白纸黑字的写下来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