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四叔,奶奶做的饭好吃吧!”郝美丽眨巴眨巴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说道。
“嗯!好吃。”郝开明点了点头。
“四叔,您慢慢吃,我们写作业了。”郝方遒纯真的眼眸看着四叔说道。
“乖!去吧!”郝开明轻扯唇角露出一抹笑容。
郝方遒兄妹俩去了右厢房,拉开了白炽灯,坐在了八仙桌前,“四叔都瘦脱像了。”
“发生了什么?”郝美丽黑溜溜的眼睛看着哥哥问道,“老美没饭吃吗?”
“不会吧!阿美不是富的流油吗?怎么会没饭吃?”郝方遒皱着眉头看忙着妹妹说道。
“四叔穿的衣服,空荡荡的。”郝美丽眼底写满不敢置信,“这是遭受了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郝方遒微微摇头,圆溜溜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,“回头问问奶奶。”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本,“写作业,写作业。”
阮桂芳将锅炉里又夹了些煤块,回堂屋看着他吃完了,端着空碗,“怎么没吃饱?”
“吃饱了,我洗碗。”郝开明左手拿着碗,可怜巴巴地看着老妈。
“你这小子。”阮桂芳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说道,“泡水池里得了,咱们去看病。”
“你等一下。”阮桂芳进了右厢房,从衣柜里拿出黑色的棉帽子和藏青色的围脖。
阮桂芳站在他前面,“低头,戴上,晚上回来冷。”
“哦!”郝开明低头,让老妈给自己戴上帽子,又围上围脖。
郝开明看着老妈认真的样子,风吹起来的白发,鼻头发酸,又想哭了。
“好了。”阮桂芳又给了他整理了下衣服,裹严实了。
阮桂芳看向左厢房,“方遒,美丽,我和你四叔去看病,你爸、妈回来说一声。”
“四叔生病了。”郝方遒兄妹俩跑了出来。
“胳膊抻着了。”阮桂芳脸不红气不喘地看着他们俩说道,“像你爸一样。”
“哦!”郝方遒乖巧地应道,“我们送您。”
“不用了,外面冷,快进去,别感冒了。”阮桂芳催促他们兄妹俩,“赶紧进去。”
阮桂芳和郝开明两人坐着出租车,去了一家老中医馆。
“中医馆?”郝开明不解地看着老妈问道。
“看骨科还是老中医好。”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他说道,“西医弄不好还得做手术,先让老中医看看。”关心地问道,“有知觉吗?”
“有!好疼。”郝开明老实点点头,左手不敢碰触自己的右臂。
“中医馆的药膏,止痛消肿。”阮桂芳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宽慰,“什么时候受伤的。”
“三个月了。”郝开明抿了抿唇说道。
“时间不太久,好治疗。”阮桂芳闻言目光温柔地看着他说道。
出租车司机小心翼翼地停下车,看着他们说道,“到了!”
阮桂芳从兜里掏出两百,放在车座上,“大雪天挣钱不容易!”
“不用,不用。”司机从驾驶座下来,人已经进了医馆了。
室内温暖如春,散发着淡淡的药香,没有消毒水的味道。
阮桂芳和郝开明坐了下来,看着眼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。
“谁受伤了?伤着哪里了?”大夫抬眼看着他们问道。
“我儿子胳膊伤了,你给看看吧!”阮桂芳帮着儿子把衣服给脱了下来,露出了不自然扭曲的胳膊。
“下雪天,容易骨折。”大夫看着他的胳膊,“你这是被人打折了。”
郝开明闻言身形一僵,“跟人打架。”
“这有些日子了,你没治疗。”大夫闻言黑眸轻闪看着他问道。
“呃……”郝开明别过了脸,不知道该怎么说?
大夫见状也明白了,小年轻年轻气盛,冲动易怒,跟人家打起来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