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,当诛之。还活不活了。”阮桂芳轻笑出声道,“人家虽然不提了,可你看中东的小以,人家照着做,除我非人,全当牲口处理。”
“您说的是电视里天天报道的阿拉法特。”郝开明回头看了看堂屋。
“嗯!”阮桂芳生气地说道,“国人自己的好东西抛之,弃之,非要跟着西方人曲解咱们的文化。还启蒙,拯救迷途的羔羊……”啐道,“我呸,二鬼子。”
“老妈,二鬼子不太好听。”郝开明小声地说道。
“那狗汉奸可以吗?”阮桂芳不客气地说道。
“这……还是二鬼子好了。”郝开明犹豫了一下说道。
“这些人不该批吗?把咱们好好的传统文化,曲解,断章取义……”阮桂芳面色凶凶地说道,眸光清明地又道,“只要你用过去的经典指导好今天的自己学习工作生活,中华文化就没有糟粕。”
“那儒家不是愚昧,落后,无知,封闭。”郝开明偷偷瞄着老妈说道。
“儒家是教人向上的,导人向善的,奋斗的哲学。”阮桂芳双眸放光看着他说道,“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!你学了吗?净想着走捷径,走后门,好的不学,学坏的。升官发财还得靠自己,才站的稳。”食指戳着他的脑门,“你学了吗?你学什么了?”
“儒家也有君君臣臣,父父子子。”郝开明直白地说道。
“臭小子,儒家喊了几千年民为邦本,本固邦宁。怎么就变成了统治阶级的压迫工具了。谁说的?”阮桂芳拍着桌子说道,“道家是教人放下执念,修自己清净自然,认识规律,奋斗累了,求而不得,就参悟易经,道德经去。陶渊明,谢灵运,你再点儿背,能有刘禹锡点背,能有陆秀夫倒霉吗?”
“刘禹锡是谁?”郝开明纯真的眼眸看着老妈问道。
“四叔那个,旧时王谢堂前燕,飞入寻常百姓家。是刘禹锡的诗。”郝方遒提醒四叔。
“还有山不在高,有仙则名。水不在深,有龙则灵。”郝美丽笑嘻嘻地说道。
“原来是他呀!”郝开明闻言了然地点点头,“陆秀夫是谁?”
“崖山海战,背起南宋小皇帝跳海。”阮桂芳简单地说道。
“不是文天祥吗?人生自古谁无死,留取丹心照汗青!”郝开明眨了眨黑眸看着老妈说道。
“记错了,不过他们本可以不死的。”阮桂芳眸光温和地看着老四,“能记下来就行。”接着又道,“看看李白,天生我材必有用,千金散尽还复来。人生在世不称意,明朝散发弄扁舟。儒释道才是国人的哲学。”不客气地说道,“看看西方哲学,那都是傍富婆,滥交,一身的梅毒,闭门造车还给自己整出抑郁,精神病,变态。”
“有吗?”郝开明不太相信地说道。
“看看西方哲学家,有几个正常的。”阮桂芳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,“中华文化对人的滋养是最高级的,是全方位的,所以咱们在近代跌入地狱时,还真站起来。”微微仰着下巴,“爷送走了一批又一批,五千年了,爷还是爷。还想启蒙咱们,配嘛!”
郝开明始终忘不了,“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,父要子亡……”
阮桂芳墨黑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,“齐景公问政于孔子。孔子对曰:‘君君、臣臣、父父、子子。’公曰:‘善哉!信如君不君、臣不臣、父不父、子不子,虽有粟,吾得而食诸?’字面意思可以理解为君要有君的样子,遵守君的行为规范,臣要遵守臣的行为规范,父子都应该遵守各自的行为规范,同时承担起各自的责任,履行好各自的义务。”
“您这意思没有愚忠,愚孝。”郝开明眨了眨眼看着老妈说道。
“傻小子,你爹那啥的时候,你怎么做的?你咋没拍手说他做的好。”阮桂芳眉眼含笑地看着老四说道。
“他为老不尊,不配为师!”郝开明黑着脸不悦地说道。
“君臣父子就是讲责任的,不是等级,不是压迫,这句话确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