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,“咱可不行,肤色就决定了不可能的。”
“他们才是歧视最为严重的,没有什么所谓的众生平等。”郝开明不屑地撇撇嘴。
“黑人有投票权好像这十几年吧!”阮桂芳轻笑出声。
“这么晚?”郝开明惊讶地说道,“我以为南北战争之后地位就大幅改善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阮桂芳冷哼一声。
“我在老美待不是有将近一年的时间,他们的公共建设大都还是二战时期建的,怎么没像咱们在公共建设方面升级呢!”郝开明有些疑惑地看着老妈。
“搞基建也就是你所说的公共建设,咱们可是从秦朝就开始的。”阮桂芳眉眼含笑地看着他们说道。
“这么早吗?”郝开明眼睛瞪的溜圆。
“秦直道,隋唐的大运河,都江堰,郑国渠……这航运,灌溉,兴修水利,那个不利国利民,咱们用了上千年了。”阮桂芳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们说道。
“对哟!”郝方遒笑眯眯地说道,“没这么想过。”
“西方的建筑有什么吗?”软规范每个柳眉轻挑看着他们说道。
“知名建筑好像都是教堂,城里最漂亮的地标性建筑。”郝美丽黑葡萄似的眼睛转了转。
“可这对群众有什么用呢?”阮桂芳好笑地看着他们问道。
“祷告,求神。”郝开明嗤笑一声,“没什么用。”
“人家老美为什么不想咱们修高速呀!铁路为啥不修新干线呢!人家有机场啦!好多,好多。”阮桂芳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阴阳怪气地说道。
“呵呵……”郝开明轻笑着摇头,“咱们人多。公共建设必须下大力气。”
“这么说罗斯福真的很能干,大萧条席卷全美,这人力挽狂澜,为啥不再出一个呢!”郝开明随口说道。
“呵呵……”阮桂芳闻言笑弯了腰。
“您笑什么?”郝开明被笑的不好意思。
“我笑,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出第二个。”阮桂芳满脸笑意地说道,“你以为大萧条时期,上下一心,广大资本家为了祖国,毁家纾难,共赴时艰。”
“不是吗?”郝开明惊讶地看着老妈问道。
“不是!实际上的新政,黄金藏在哪儿了,闹钟响之前交不出来,脑袋搬家,哭也算时间,这分明是真正的皇帝在上演地球刀枪炮玩儿的军警宪特一把抓。”阮桂芳轻笑出声,“这位三位一体,大权独揽,手段就一句话,100给我95,我的手段你清楚,八面威风,杀气飘,个人所得全上交, 最高税率冲到94%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郝开明轻咳两声,“真的假的?”
“骗你是小狗。”阮桂芳笑盈盈地看着他说道。
“这简直要了资本家的命,难怪不会有第二个了。”郝开明深吸一口气。
“赚了钱还想花,好处都被你占了,是吧!”阮桂芳嘴角噙着笑意,“咱们知道福布斯排行榜吧!”
“知道!好有钱。”郝开明羡慕地说道。
“这都是取款单!而当时资本家看见,那就是午夜凶铃了。”阮桂芳笑呵呵地看着他说道。
大夏天郝开明感觉凉飕飕的。
“敢不服,跟FbI说去吧!把资本家插地里,非说那是棉花,资本家这玩意儿有意思,打一下就如老虎机似的吐金币。”阮桂芳笑着说道,“100给我95.我的手段你清楚,剩下五块别乱花,明晚给我四块八。还有两毛你别动,一毛后天有点儿用,剩下一毛你记住,五分给孩儿谋出路,五分算我存你那儿,之后连本带利交,不服你就把我告,联邦警察马上到。”
“我走还不行吗?”郝开明瞠目结舌地说道。
“不行你就朝外走,南北两条阳光道,往北当灯街上照,往南,号子里坐一坐,就这些,你让那些大资本家,怎么敢再出现第二个。”阮桂芳笑呵呵地看着他说道。
“这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