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末的阳光带着灼人的热气,却挡不住华夏城百姓涌向红河谷的脚步。那里,一条蜿蜒的水渠正汩汩流淌着清澈的活水,沿着新修的堤坝一路延伸,穿过绿油油的稻田,最终汇入下游的蓄水池。田埂上,老农们捧着渠水,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光,嘴里反复念叨着:“活了大半辈子,终于不用再看老天爷脸色吃饭了。”
这是华夏城水利工程竣工的日子。从开春动工到夏末完工,历时四个月,耗费了三千多人力,终于在自治区域内建成了三条主干渠、两座水库和十余个小型蓄水池。站在红河谷的堤坝上望去,水渠如银色的绸带缠绕在田野间,水库像镶嵌在大地上的蓝宝石,将雨水牢牢锁住,再顺着沟渠滋养每一寸干涸的土地。
一、勘测定线,因地制宜绘蓝图
“水利兴则农业兴,农业稳则百姓安。”天宇在年初的议事会上拍板兴修水利时,目光落在了自治区域的地图上,手指重重点在红河谷的位置,“这里是水源的咽喉,必须先把主渠修起来。”
为了找到最合理的路线,他带着沈括、老农出身的周伯,还有几个懂土木工程的工匠,连续半个月扎在山里。他们踩着晨露出发,顶着烈日丈量,披着星月归来,手里的测绳磨破了手心,脚底板磨出了水泡,却没人喊累。沈括拿着罗盘和直尺,在图纸上标注着等高线:“渠道路线必须顺着地势走,这样才能自流灌溉,省出人力。”周伯则凭着几十年的种地经验,指着一处山坳说:“这里地势低,适合建水库,雨季能存水,旱季能放水,还能防山洪。”
争议最大的是穿过黑风岭的那段渠线。黑风岭岩石坚硬,开凿难度极大,有人提议绕路,虽然路程远了三里,却能省不少力气。天宇却摇了摇头,蹲在岭下望着陡峭的山壁:“绕路看似省力,可每到雨季,山洪会冲毁下游的农田,到时候返工的成本更高。”他让人找来懂爆破的工匠,反复测算药量:“宁可现在多费些劲,也要一次把渠线走直、走稳。”
四个月里,图纸改了十七稿。从主干渠的宽度、深度,到支渠的分布密度;从水库的堤坝厚度,到泄洪口的大小,每一个数据都经过反复推敲。周伯带着老农们用“土法子”验证——在地上挖浅沟,倒上水看水流速度,以此判断渠底的坡度是否合适;沈括则用算筹计算水库的蓄水量,确保能应对连续三个月的干旱;工匠们则研究着如何让堤坝更坚固,用糯米灰浆混合石块,比单纯的水泥更抗冲刷。
开工那天,天宇亲自铲下第一锹土,身后的百姓们扛着锄头、推着独轮车,排着长队往工地赶。有人带着自家的口粮,有人牵着耕牛来拉石料,连孩子们都提着水桶给大人送水。“修好水渠,咱的地就不怕旱了!”周伯的吆喝声在人群中传开,引来一片应和,那股子干劲,比夏日的阳光还要炽热。
二、众志成城,汗水浇筑生命线
红河谷的主渠工地上,永远是一片沸腾的景象。天刚蒙蒙亮,工地上就响起了号子声:“嘿哟——加把劲哟——”三十多个壮汉喊着号子,合力拉动沉重的石碾,将渠底压实。石碾碾过之处,泥土变得坚硬平整,连草根都被压进土里,确保渠水不会渗漏。
妇女们也没闲着,她们带着针线筐来到工地,坐在树荫下缝补工人们磨破的衣物,或是烧好绿豆汤,用扁担挑到各个工段。“张大哥,喝碗汤解解暑!”李婶的嗓门清亮,她的丈夫正在渠壁上砌砖,听见声音抬头笑了笑,接过碗一饮而尽,抹了把嘴又继续干活。
最苦的是黑风岭的开凿工程。工匠们腰系绳索,悬在陡峭的岩壁上,一锤一凿地打炮眼。火星溅在他们黝黑的皮肤上,汗水顺着脸颊流进眼睛里,辣得生疼,却没人松手。爆破那天,所有人都躲到安全距离外,天宇握着计时器,看着引线“滋滋”燃烧,直到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烟尘弥漫中,岩壁被炸开一个整齐的缺口,人群里爆发出震天的欢呼。
周伯的儿子小周负责看管水库的闸门模型。那是个用木头做的精巧装置,通过齿轮控制闸门的开合大小。他每天蹲在模型旁琢磨,反复调试齿轮的咬合度,确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