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都能听见,“这次去墨尔本,最大的收获不是这些物资,是跟商会谈成了长期合作——他们答应帮咱们培训三个矿石检验员,下个月就到,以后咱们自己就能测矿石纯度,不用再看收购商的脸色了!”
这话一出,矿区里顿时爆发出欢呼声。夕阳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,卸物资的号子声、孩子们追着信鸽跑的笑声、远处锅炉房传来的汽笛声混在一起,天宇看着这热闹的场景,往嘴里塞了块硬糖——这是墨尔本街头买的,橘子味的,跟他小时候在矿区偷摘的野橘一个味。他想,这趟辛苦值了,至少能让弟兄们的日子好过那么一点点。
夜幕降临时,物资清点完毕,老王在账簿上画了个大大的对勾,天宇则蹲在马厩旁,给老马叔递了瓶从墨尔本带的威士忌:“尝尝这个,比咱们自酿的烧刀子烈多了。”老马叔抿了一口,呛得直咳嗽,眼里却笑出了泪。远处的冶炼坊还亮着灯,李铁柱正带着人调试新运回来的设备,火星子溅在黑暗里,像一串又一串的星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