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然与北域朱棣眉来眼去的“汉武大帝”,形成了隐形的包围与压制之势。
青木之域的生命结界,不断侵蚀着庚金之域的边缘,试图软化其锋芒;
离火之域的天兵,频繁在边境挑衅,烈焰灼空;
而中央戊土之域的观天塔,那无形的监控意志,更是无时无刻的笼罩在未央城上空。
“陛下,”
董仲舒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刘彻身后,儒袍在金属风中轻扬,眼神却锐利如刀,
“三域压力日增,青木以柔克刚,离火以烈侵伐,戊土以势压人。
天庭虽内部有三色之争,然在压制我方一事上,态度却出奇一致。长久下去,于我不利。”
刘彻并未回头,声音带着金属般的铿锵与绝对的自信:
“一致?不过是利益尚未分割清楚前的短暂平衡罢了。
金衣欲掌控全局,白衣求稳妥数据,黑衣贪征战之功。此三者,岂能真正一心?”
他缓缓抬起手,指尖划过虚空,仿佛在拨弄着一张无形的棋盘:
“青木之域,生命法则浓郁,擅滋养、恢复,其域主句芒,乃白衣观察者中的温和派,主张羁縻同化,而非强硬镇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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