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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玄龄,你负责内政,尽快理清此地物产、人口、度量衡制,制定律法,安抚流民,吸引土着归附。如晦,你与诸将整训军马,打造军械,绘制详尽地图,侦查周边一切势力虚实。我等虽初来乍到,但必须以最快速度站稳脚跟,打出我大唐声威!”
“臣等领旨!”房玄龄、杜如晦及众将齐声应诺,士气高昂。
帐帘掀开,一名风尘仆仆却难掩骁锐之气的将领大步走入,正是薛仁贵。
他对着李世民抱拳行礼:“陛下,末将回来了。”
“仁贵辛苦了!”
李世民面露笑容,“河源镇情况如何?可曾探得其他消息?”
薛仁贵神色凝重了几分:
“陛下,河源镇情况复杂,其长老会保守怯战,但镇内有一技工行会,掌握着不俗的冶炼、工匠技艺,甚至能制造那种会爆炸的火雷子,态度暧昧。此外,镇中似乎还潜伏着一股暗流,行事诡秘,末将怀疑与当日黑石部落附近出现的诡异面具人有关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变得有些奇异:“而且,末将在归途中,遇到了另一位老乡。”
帐内众人顿时来了兴趣。
“哦?是哪位贤才?”李世民问道。
“并非文臣,亦非普通将领。”薛仁贵深吸一口气,“是…大秦的武安君,白起。”
“白起?!”帐内响起一片倒吸冷气之声。
杀神白起之名,谁人不知?
“他状态如何?可曾为难于你?”李世民急忙追问,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与凝重。
“他似乎被刚刚唤醒,追随于始皇帝嬴政。”
薛仁贵语气复杂,“末将与其仅有短暂照面,未曾交手。但其威势深不可测。始皇帝已据西陲黑水之地,似有立国之心。”
帐内瞬间安静下来。
秦始皇嬴政!白起!
这两个名字带来的压力,远超任何土着部落或城邦!
房玄龄与杜如晦对视一眼,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。
“嬴政…果然是他。”
李世民眼中却并未见多少畏惧,反而燃起更加炽烈的斗志,
“也好!能与千古一帝同台竞技,方不负此生!他在西陲立国,正好为我大唐屏挡西面之敌。我等更要加快脚步,尽快统一河东,兵锋直指中原!”
他看向薛仁贵:“仁贵,你带回的消息至关重要。看来,我等与河源镇的接触,需更加谨慎,或许可从那技工行会入手。至于嬴政与白起,暂时不必理会,但需密切关注其动向。”
就在大唐君臣定下方略之际,一名斥候疾步入帐:“报!陛下,我们在沧澜河下游巡逻时,救起一名重伤昏迷的汉子!其衣着并非土着,所言语言似是前隋官话!”
前隋?
李世民等人一怔。
“带上来!速唤医官!”李世民立刻下令。
很快,一名浑身是伤、昏迷不醒的中年男子被抬了进来。
男子面容憔悴,衣衫褴褛,但眉宇间依稀可见一股不凡气度。
医官上前救治,良久,男子悠悠转醒,眼神茫然,待看到李世民等人的面容和帐中的唐字旗时,猛地激动起来,挣扎着想坐起。
“你…你们是中原王师?”他声音嘶哑虚弱,带着浓重的口音,却确是中古汉语无疑。
“我等乃大唐李世民麾下。”
房玄龄温和道,“你是何人?为何流落至此?前隋早已灭亡数十载了。”
那男子闻言,眼中闪过震惊、恍然、最终化为无尽的悲凉与急切,他猛地抓住房玄龄的手臂,用尽力气道:
“亡了,果然亡了。天佑华夏,还有后朝延续,吾乃大隋左骁卫将军,张须陀部将,孙宣雅!并非此世之人,乃天道大变时苏醒于此!”
他剧烈咳嗽几声,急声道:
“吾有紧要军情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