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人心神不宁。
张良屏退众人,独自立于堰边,面色无比凝重。
他取出罗盘,只见指针疯狂乱转,根本无法定位。
施展望气之术,只见此地气机一片混沌,污秽、死寂、疯狂的气息交织在一起,更有一股隐晦而强大的邪异能量正在水下深处凝聚。
“好凶恶的煞地!”
张良暗惊,“非天然形成,乃是被某种外力强行污染、扭曲而成!似有召唤或转化之效!”
他不敢怠慢,立刻令弟子布下香案法器,自己则踏罡步斗,口诵净天地神咒,试图净化此地邪氛。
然而,道法光芒落入堰塘,竟如泥牛入海,仅能荡开一小片区域的污秽,随即更多的黑气从水底翻涌而上,反而更加猖獗!
那石壁上的符号甚至微微发烫,抵抗着净化之力!
“不行!根源在水下,且与地脉邪气相连,寻常法术难以根除,只能暂时压制!”张良判断出形势,“必须找到其核心,或阻断其能量来源!”
他改变策略,以八阵图之理,在堰塘周围布下一个巨大的困阵与净化结合的法阵,七十二面符幡依方位插下,暂时将逸散的邪气封锁在一定范围内,延缓其扩散速度。
但这也非长久之计。他能感觉到,水下的那个“东西”正在不断汲取力量,变得越来越强。
“必须尽快找到那伙遁术者,弄清他们到底做了什么,以及他们的目的!”
张良对匆匆赶来的雍齿吩咐道,“加派十倍人手,监控周边所有地脉节点和水源!有任何异常,立刻来报!”
临安。
赵匡胤的日子同样不好过。
边境摩擦不断,军备压力巨大,内部士族离心倾向日益明显。
而最让他心烦的,是杨兴不断上书,要求朝廷重视军备,甚至隐晦提及应重新评估“重文抑武”之国策。
这一日,朝堂之上,以几位翰林学士为首的文官,再次与以曹彬为代表的武将们爆发了激烈争论。
文官们坚持“仁义无敌”,认为当前困境皆因边将无能、贪功冒进所致,应遣使媾和,并以德化人。
曹彬则据理力争,列举李靖、朱元璋军备之利,直言若无强军,空谈仁义只会沦为笑柄,甚至国破家亡。
双方争得面红耳赤,互不相让。
赵匡胤高坐龙椅,面色阴沉如水。
他何尝不知军备重要?
但“杯酒释兵权”的国策是他定下的,轻易更改,岂非自打耳光?
且文官集团势力盘根错节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就在这时,殿外传来八百里加急军报!
“报——!陛下!唐将李靖,趁我境内漕运繁忙、兵力分散之际,突然集结重兵,强渡汉水!我军防线数处被突破!前线告急!”
轰!如同晴天霹雳,整个朝堂瞬间鸦雀无声!
文官们目瞪口呆,武将们则群情激愤!
李靖,终于不再满足于小规模骚扰,发动了真正的攻势!
赵匡胤猛地站起身,脸色铁青。他知道,不能再犹豫了!
“曹彬!”
“臣在!”
“朕命你为荆湖路招讨使,总领前线军政,即刻前往督战!一应军需,优先供给!务必给朕将李靖挡回去!”
“诺!”曹彬大声领命,眼中闪过战意。
“工部、军器监!”
赵匡胤目光扫过那些面色苍白的文官,“朕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!一月之内,朕要看到新式军械的样板!否则,提头来见!”
战争的齿轮,开始加速转动。
曹彬星夜赶赴前线,依托城池险要,艰难地组织起防线,与李靖展开激战。
唐军新式器械与精锐士卒给了宋军巨大压力,但曹彬毕竟也是名将,依仗地利和石守信打下的基础,暂时稳住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