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凌寒和温宁之间转了个来回,唇角勾起玩味的笑:哟,温大小姐也在?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?
温宁优雅地点了点头,算是打了招呼。
凌寒头也不抬地翻着文件:快谈完了,你先坐。
陈默挑了挑眉,拎着公文包径直走向凌寒的办公椅,一屁股坐了下去。
凌寒继续和温宁讨论着茶几上摊开的文件。
陈默百无聊赖地转着真皮办公椅,椅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噪音。
凌寒的钢笔尖在文件上顿了顿,终于忍无可忍地抬头:屁股长钉子了?
痔疮。陈默条件反射地接话,说完才意识到温宁还在场。
温宁突然呛咳一声,眉头微蹙地看向陈默,指尖抵在唇边。
不好意思,粗鲁了。陈默轻拍了下自己的嘴,这才意识到对面坐着的是温宁而非丁浅——若是那个丫头在,这会儿估计已经跳起来嚷嚷:我拿剪刀给你剪掉!
他正走神,温宁已经温温柔柔地说了声:没事。
纤白的手指将文件翻过一页,钻石美甲在纸面上划过一道流光。
凌寒的钢笔突然在某个条款上画了个圈,说:这里,改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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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~~陈默又拖长音调叹了口气,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。
凌寒地摔下钢笔,金丝眼镜后的眸光锐利如刀。
我闭嘴!陈默立刻举手投降,诚意满满的说。
凌寒摘下眼镜,疲惫地捏了捏眉心。
他怎么会不懂兄弟的心思?
今天就到这吧。他转头对温宁说。
温宁优雅地合上文件夹:
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门口时,凌寒唤道:鸿祺,送温小姐。
办公室的门轻轻合上,凌寒缓步走到沙发坐下,修长的手指解开西装最上方的纽扣。
过来。他声音低沉。
陈默拎着公文包蹭过去,一屁股陷进沙发里:真不是故意的,我发誓。
他举起三根手指,就是情不自禁...你俩这是又搞在一起了?
单纯的谈工作。凌寒揉了揉太阳穴陈默夸张地了一声:和未婚妻单纯的谈工作?
他故意在未婚妻三个字上咬了重音。
本来就是协议,帮她争权而已。凌寒突然扯开领带:“不得不说,她商业嗅觉的确厉害。”
陈默突然倾身向前,眯起眼睛:听说你们要和明德合作?就不怕她们俩在这儿撞上?
“真遇上了再说吧。
上次酒吧之后,你们怎么样了?
“不怎么样。
凌寒都不好意思说除夕又去挨了一顿呲。
陈默翻了个白眼,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,随手甩到茶几上:上次你让查的,她的酒吧消费记录。
凌寒接过文件袋,却没急着拆开。
他修长的指尖在封口处摩挲了两下,突然说:你告知清溪别去打扰她了吧。
陈默闻言眉梢高高扬起:说了,但是凌总?
你这占有欲是不是太强了点?都分手多少年了?”
凌寒冷冷地白了他一眼:她有病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
陈默立刻举起双手:天地良心,我可真不知道!
少装,凌寒白了他一眼,那个档案你没偷看?
呃,就好奇看了眼。
行了。凌寒突然打断他,声音沙哑得不像话,上次送她回去后她发病了。
什么?!
凌寒的指节抵在眉心,那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
那后来呢?
幸亏那时我在。
他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,吃了药,压住了。
陈默的眼前突然浮现出档案里那张急救记录。
唉!”他长长地叹了口气,所有调侃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。
凌寒望向窗外:她一直让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