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块江诗丹顿,她突然起身,烟头狠狠摁在对方锁骨上。
滋——
皮肉烧焦的臭味混着杀猪般的嚎叫,丁浅却连睫毛都没颤一下。
她拔下盘发间的银簪,温柔地拉过吴总颤抖的右手,按在雕花桌子上。
男人喉咙里发出的声响,却不敢挣扎半分。
银光闪过,断指带着血线滚落在桌面上,吴斌惨叫着跪在了地上。
以后吴总只能换个手指搓牌了。丁浅用染血的簪尖挑起他下巴,声音甜得像浸了蜜。
她慢条斯理地接过阿桑递过来的手帕,一根根擦净手指,最后将帕子扔在断指的血泊里。
丁浅俯身时,曼珠沙华的花蕊正对镜头。
她染血的银簪有节奏地拍打着吴总惨白的脸颊,每一下都带出细微的血痕。
五天。她红唇轻启,如果逾期。
手里簪尖突然戳进他无名指根部,第六天早上,我会派人取走这根手指。
银簪游移到小指,第七天是这里。
等你十根手指都喂了狗。
就轮到你太太做美甲的那双手。
手机屏幕那端,凌寒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而破碎。
他的指节死死抵在冰冷的办公桌沿,骨节泛出森冷的青白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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浅浅!
这两个字从他喉间碾出时,裹挟着太多难以名状的情绪——震惊、痛楚、心痛。
【凌同学,你脑子有病就要去治】
【我的梦想是做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】
她的手是用来治病救人的,是用来做试验的。
而现在,却在面不改色的切下别人的手指。
丁浅指尖的银簪突然转了个方向,尖锐的金属端轻轻抵住吴总喉结:要是敢逃。
她突然凑近他耳畔,红唇开合间吐出最温柔的低语:你女儿幼儿园的监控录像,会直接出现在警局证物室。明白吗?
明、明白!吴总浑身痉挛着点头,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满脸。
丁浅满意地勾起红唇,抬手将银簪重新挽入发髻。
阿桑单手拎着那堆价值不菲的战利品,另一只手臂被她纤细的指尖虚虚搭着,西装袖口还沾着吴总未干的冷汗。
两人经过陈默时,阿桑突然转身,铁钳般的大手直取陈默的手机:拍够了没?
阿桑。丁浅脚步未停,只是微微偏头。
那颗泪痣红得妖异,看着陈默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坨垃圾:
阿桑的手在空中顿住,最终缓缓收回。
他深深看了眼陈默,转身跟上那道远去的黑色身影。
.........
凌寒的目光死死锁住屏幕上那道逐渐远去的黑色身影:上去把手机给他。
陈默走到。瘫软如泥的吴斌面前蹲下,将仍在通话中的手机递到对方颤抖的手中:凌氏集团总裁找你。
吴斌哆嗦着捧住手机,屏幕里的人面若冰霜,冷冷的开口:
欠多少?
五、五千万。
我帮你还。
什、什么?吴斌猛地抬头,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,您说真的?
他死死攥住手机,指节泛白,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凌寒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,每个字都像是淬了冰:
我问,你答。
她是谁?干什么的?怎么联系?
凌寒的语速很慢,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:答满意了,我替你还。
她叫张曼,道上的人都喊她曼姐,标志就是她背后的曼珠沙华。
没人知道她从哪里来的,是一年前突然出现在青龙会
吴斌艰难地吞了吞口水,斟酌着说:
这女人手段狠辣,一年就爬到了二把手的位置。道上都说,说她手上沾的人命比赌场的筹码还多。
还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