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门口,刺目的阳光将她精致的妆容照得无所遁形。
她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,指尖在车门把手上停顿了一秒,这是她最后的筹码了,凌母这个靠山绝不能丢。
殊不知,就在她赶往凌宅的路上,凌氏集团顶层的战争早在半个月前已经落下帷幕。
当温宁的出租车停在凌宅雕花铁门前时,凌叔告诉她赵夫人半个月前已经启程去了瑞士。
温宁固执地坐在凌宅客厅的沙发上,当落地钟敲响十下时,凌寒的身影终于出现在玄关。
他解西装纽扣的手顿了顿,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暗芒:谁放你进来的?
我需要一个理由。温宁站起身,精心打理的发髻在灯光下泛着冷光,这两年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?
凌寒慢条斯理地摘下腕表,金属表盘在玄关上磕出清脆的声响:我不追究你,他忽然抬眸,眼神冷得像淬了冰,是看在那点旧情分上。
温宁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,精心修饰的指甲在皮肤上留下月牙形的红痕:阿寒,我不明白。
继续装。凌寒突然扯松领带,冷笑一声:既然来了,通知你一声,协议即刻作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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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?她声音发颤:三年合约明明还有十一个月才到期,我哪里做得不够好?
凌寒的目光如刀锋般刮过她精致的妆容,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:温小姐确实演得一手好戏。
他缓步逼近,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,但你以为,买通董事会成员,在我母亲耳边煽风点火,这些把戏能瞒得过谁?你不该动她。
温宁不甘心的问:我到底哪里不如她?家世?学历?还是——
话音未落,他虎口突然卡住她下巴,力道大的让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轻响,迫使她仰头直视自己眼底翻涌的暴戾。
你算什么东西?他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,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戾气,也配跟她比?
阿寒。温宁疼得睫毛乱颤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。
一声脆响,凌寒指节骤然发力。他俯身逼近,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,说出的每个字却冷得刺骨:这场戏,该杀青了。再让我听见这两个字,别怪我不念旧情。滚!”
啪——
凌寒猛地甩开手,温宁踉跄着后退几步,高跟鞋地崴了一下,险些摔倒在地。
我们有婚约的!温宁颤抖着声音喊道:你就不怕温氏与凌氏为敌?
婚约?凌寒突然低笑出声,那笑声让温宁浑身发冷,你不提,我差点忘了。
凌寒猛地扣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让她腕骨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。
那枚稀世粉钻订婚戒在枝形吊灯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芒——前年圣诞夜,他曾在全城媒体的闪光灯下单膝跪地,为她戴上这枚戒指的画面还历历在目。
地一声,戒指被粗暴地撸下。
叮——
钻戒在地板上弹跳着滚远,最终停在壁炉边缘。
你应该庆幸,凌家的教养不允许我对女人动手。他喊来凌叔,说:送客。
温宁被出大门时,月光正冷冷地照在凌宅前的车道上。
她回头望去,二楼书房窗帘微动,隐约可见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窗边。
夜色中,这座百年宅邸的轮廓在树影里若隐若现,像头蛰伏的兽。
他竟敢如此的肆无忌惮?
温宁站在夜色中,突然浑身发冷。
她这才惊觉,凌氏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壮大到能与温氏分庭抗礼的地步。
而凌父已经放心把集团交予他,进驻了海外市场。
那些看似双赢的合作项目,那些她引以为傲的联姻谈判,原来都是凌寒精心设计的陷阱。
这两年来的每一次合作,表面上是两家联姻的共赢,实则凌氏早已在暗处继续扩大相关的利益版图。
那些被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