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管闲事!我要再理你,我就跟你姓凌!”
“你给我站住!”凌寒眼疾手快,一把拽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,逼得她吃痛地皱紧了眉。
他几乎是朝她吼出来,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:“你知不知道五楼有多高?底下是水泥地!摔下去是会死人的!”
说到最后几个字,他的声音突然哑了,尾音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你要是真出事了,我怎么办?”
丁浅的背影猛地僵住,像被他这句话施了定身咒,连攥着甩棍的手都松了几分。
那声带着颤音的“我怎么办”,像一盆兜头浇下的冷水,瞬间浇灭了她大半的火气。
刚才还在熊熊燃烧的委屈和愤怒,突然就卡在了喉咙里,只剩下心口一阵阵地发闷,酸意顺着血管往眼眶里涌。
这是她今晚见过的凌寒的第二个面——会吼,会失态,会在她面前流露出这样直白的恐惧。
她用力甩开他的手,却没再往前迈一步,只是背对着他站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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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要出事了呢?我、我们怎么办?”
凌寒无奈地叹了口气,语气彻底软了下来,带着点哄劝的意味:
“好了,是我错了,不该跟你发脾气。先坐下,让我再看看你的伤,嗯?”
丁浅突然转过身,眼睛还红着,却梗着脖子,食指用力戳在他胸口:
“凌寒你给我听好了,要是再敢这么凶巴巴地跟我说话。”
她每个字都咬得重重的:“我保证,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。”
他顺势一把攥住她那根还在逞凶的手指,眼底的怒意早已烟消云散,只剩下化不开的无奈:“遵命,大小姐。”
丁浅却猛地抽回手,一瘸一拐地挪到椅子边坐下,扬起下巴,故意摆出副不情不愿的样子:“看在你认错态度还算良好的份上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脚踝传来的刺痛激得“嘶”地倒抽一口冷气。
凌寒已经单膝跪在她面前,小心翼翼地用干净的手帕裹住她仍在渗血的脚踝。
“别乱动,得赶紧去楼下找救护车处理,伤口沾了铁锈,万一感染就麻烦了。”
“你呢?你的手给我看看。”
“没事,小伤。”
“嗯?”丁浅眯起眼睛,尾音微微上扬,声音却陡然降了温,“这么玩是吧?行啊。”
见她又要炸毛,凌寒只能无奈地松了劲,将手腕递到她面前。
原本白皙的皮肤上,赫然留着几道被粗糙绳索勒出的血痕,纵横交错,有些地方磨得血肉模糊,甚至能清晰看到底下粉嫩的真皮层,触目惊心。
丁浅的瞳孔猛地收缩,呼吸都滞了半秒,没想到他的手伤得这么重,一股怒火瞬间冲上头顶。
她咬牙切齿的说:“TMD,刚刚就该打死他。”
“丁浅。”凌寒沉声喝止她,眉头蹙起,“你是医生,是要救死扶伤的,不是暴徒,别动不动就想取人性命。”
她抬眼瞪他,眼底的狠戾毫不掩饰:
“我从来都不是圣人。他动了杀心,就该有被杀的觉悟。血债血偿,天经地义。”
凌寒眉头皱得更紧,心头猛地一沉。
他差点忘了,这姑娘平时看着嬉皮笑脸,骨子里却藏着股狠劲与绝不退让的决绝。
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指,将她微凉的指尖按在自己没受伤的手背上,语气放缓了些:
“别被仇恨牵着走。他会有法律制裁,不值得你脏了自己的手。”
丁浅没说话,只是盯着他手腕上的伤,眼眶渐渐泛红。
“先处理你的伤。”凌寒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,转移话题,“等下让医生一并看看我的,嗯?”
话音刚落,她已经站起身,拉着他的手就往门外走,脚步因为脚踝的伤有些踉跄,语气却急得不行:“赶紧下楼找医生包扎,别磨蹭了!”
凌寒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