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看着她眼里的急色,喉结滚动了几下,声音沉哑:“说了不关你的事。”
“怎么不关我的事?”丁浅也来了脾气,拍着沙发扶手道,“我脚不能动,睡沙发正好,你看这沙发宽宽大大的,跟我身高多匹配。”
“不行。”凌寒斩钉截铁地拒绝,语气里没半点商量的余地。
丁浅皱起眉,眼底浮起一层薄怒:“凌寒,你再这样,我可要生气了。”
她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,语气里的执拗像根小刺,轻轻扎在他心上,竟让他莫名软了一瞬。
可看着她脚踝上厚厚的纱布,他还是硬起心肠,没半分妥协的意思。
阿强看着病房里为谁睡床谁睡沙发僵持的两人,忍不住插了句嘴:“其实我说啊,那张床那么大,你们俩躺上去都绰绰有余,一起躺不就行了?”
他伸手指了指那张一米八宽的VIP病床,又瞥了眼旁边的沙发:“再说这沙发看着是舒服,可就怕翻个身碰到脚啊。”
丁浅听完阿强的话,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语气里带着点哭笑不得:“强哥,你的提议很棒,下次还是别提了。”
谁知凌叔在一旁听得挺认真,居然也跟着点了点头:“阿强这话在理。反正都是养伤,凑一块儿也方便互相照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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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男女授受不亲,没听过吗?”丁浅撑着沙发坐直了些,想跟他们摆事实讲道理。
阿强立刻接话:“都这时候了还讲究这个?你们俩现在都是病人,怎么方便怎么来呗。”
丁浅被堵得没词儿,扭头看向一直没出声的凌寒,语气里带着点求助:“少爷,你说句话啊。”
谁料凌寒竟真的在认真琢磨,片刻后抬眼看向她:“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。怎么?丁大小姐是害怕了?”
“我害怕你大爷!”丁浅想也没想就怼了回去,“谁害怕了?我是觉得不方便!”
“有什么不方便的?难道丁大小姐还想对我这个手不能动的伤患做什么?”
“你….!”
凌寒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,像只炸毛的小猫,终于收起玩笑的心思,语气柔和了些:“别闹了,你脚踝伤得重,睡床确实更利于恢复,别犟。”
阿强突然一拍脑门,恍然大悟似的开口:“哎哟,我差点忘了!这沙发归我,今晚我得在这儿守夜,方便盯着点滴,万一有什么情况也能及时叫医生。”
丁浅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。
是啊,现在和以往不同,刚经历过挟持,他们俩又都是伤患,身边确实离不得人守着。
阿强要睡沙发,那她再纠结睡床还是沙发,就显得太矫情了,何况再磨蹭就天亮了。
她默默点了点头,没再说话,算是默认了这个安排。
“强哥,麻烦你扶我过去呗。”丁浅说,语气里已经没了刚才的别扭。
阿强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,弯腰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朝病床走去:“妹,你也太轻了,回头得多吃点,补补身子。”
“那你可得多给我弄点好吃的,得是我爱吃的那种。”
“包在哥身上!”
凌寒在身后嘱咐:“让她躺左边,免得我夜里翻身不小心压到她的脚踝。”
“好嘞少爷。”阿强应着,抱着丁浅绕到病床左边,小心地把她放下。
“谢谢强哥。”
“跟哥客气啥。妹,夜里要是想喝水,或者哪儿疼得厉害,千万别自己动,随时叫我,我这耳朵灵着呢。”
“知道啦强哥。”丁浅乖乖答应,看着阿强走回沙发坐下,才慢慢躺好。
VIP病房的床确实够宽大,她躺好后,中间还空着大半的位置。
凌寒脱了鞋,在床沿轻轻躺下,只占了最外侧的一小条,刻意和她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。
护士分别为他们扎上针,关门离去。
阿强已经在沙发上坐定,从随身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