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气。
滚烫的嘴唇突然贴到她脖子旁边,丁浅吓得浑身一哆嗦,鸡皮疙瘩从后颈一直窜到尾巴骨,连手指头都麻了。
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的肌肉有多紧绷;胸口的心跳像关在笼子里的野兽,撞得肋骨咚咚响,带着种快死了的疯狂。
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丁浅慌得不行,嘴里不停念叨:“要不要去冲个冷水澡?”
“我靠,怎么会这样?”
“你不是说你会小心的吗?”
“……”
她喋喋不休的声音在凌寒混沌的脑海里嗡嗡作响,像一群绕着鼻尖打转的烦人马蜂。
他实在受不了这吵闹,突然伸出滚烫的右手扣住她的后颈,不容分说地往下按。
下一秒,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。
世界终于安静了。
凌寒满足地轻叹一声,仿佛久旱逢甘霖的旅人,终于找到了水源。
这个吻带着药劲催出来的急切和热气,嘴唇牙齿间都是烫人的气息,可他好像还留着点最后的分寸,没往深里去,就只是笨乎乎地、贪恋地贴着她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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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浅彻底僵住了。
他们在城里朝夕相处这些日子,凌寒向来守着那点绅士分寸,从未有过半分逾矩,除了来城里那次不小心的触碰,他们甚至连手都没有正经的牵过。
可现在,他在吻她?!
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只剩下唇上那惊人的温度在疯狂灼烧。
她忘了挣扎,忘了呼吸,直到快要窒息了,才猛地偏过头,胸口剧烈起伏着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脖颈处的肌肤红得像要滴出血来,连带着耳垂都烧得滚烫。
“少爷,你……”她想说点什么,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,连自己都听不清在说什么。
凌寒像是被她的动作惊醒了一瞬,混沌的眼神里闪过丝慌乱,扣着她后颈的手松了松,却没完全放开。
他的额头抵着她的,喉结滚了滚,哑着嗓子恳求:“别说话,让我靠会。”
丁浅看着他眼底密密麻麻的红血丝,还有他紧抿着唇、极力隐忍的样子,也知道他此刻有多难受。
“好。”
药效还在身体里肆虐,他把头埋得更低,鼻尖蹭着她的鼻尖,呼吸越来越沉,带着点不稳的急促。
丁浅此刻正被禁锢在他怀里,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,那股灼人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过来,烫得她心头发紧,心跳如擂鼓般咚咚作响,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。
“凌寒?”她下意识地轻声叫他,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,像在试探,又像在努力唤醒他。
他猛地抬起头,猩红的眼角染满了浓重的情欲,眼底却残存着一丝清明。
喉间溢出一声沙哑的回应,带着浓重的鼻音:“嗯?”
“我是谁?”
凌寒盯着她看了两秒,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,笑声里带着药效催出来的慵懒。
他微微侧头,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嘴角,灼热的气息全喷在她唇上:“丁浅。”
两个字,说得平实又笃定。
即便在药物作用下理智濒临崩溃,他依然准确无误地认出了她。
丁浅的眼眶突然一热,鼻尖发酸,那些平日里刻意压抑的情愫与悸动,此刻都冲破了防线。
她不再犹豫,主动环住他的脖颈,将自己颤抖的唇再次送上。
他怔忡了半秒,突然一把推开她,力道之大让她直接摔在沙发上。
他站起来踉跄着冲向浴室,“砰”的一声关门声炸响,把怔在原地的丁浅猛地敲醒。
里面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,带着凉意的水汽似乎都透过门缝渗了出来。
丁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,无意识的转头看向茶几,那个系着红蝴蝶结的苹果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,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