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咬了咬牙,像是做了极大的决定,憋出一句:
“我、我后面昏过去了。”
凌寒彻底愣住了,眼底的担忧瞬间被惊愕取代。
就在这时,阳台的洗衣机“嘀嘀”响了起来,洗好的衣服发出提示音。
她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站起来,几乎是落荒而逃:“我去晒衣服了!凌寒你好烦啊!”
话音未落,人已经转身快步往阳台走去,脚步都带着点慌乱。
凌寒看着她几乎要同手同脚的背影,想起她说自己昏过去了,心里漫上了浓浓的心疼。
她打开洗衣机盖子,伸手拿出衣服开始晾晒。
刚挂上一件衬衫,腰后突然一沉,他不知何时跑了过来,从后面紧紧抱住她,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膀上。
她无奈地侧过头看他:“少爷,我在晾衣服呢。”
“嗯。”他低低应着:“你晾你的,我抱我的。”
她眉头跳了跳,叹了口气:“可你这样压着我,胳膊都酸了,好累。”
他听了,立刻松了松手臂的力道,却还是不肯放开,只是把重量往自己身上挪了挪,声音里带着点委屈:
“我心里还难受着呢,就让我抱一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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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她拗不过他,只能由着他半抱着,自己时不时弯腰从洗衣机里拿出衣服,挂到晾衣杆上。
晾到毛毯时,凌寒突然松开了手,从她手里接过去,低声说:“我来。”
她看着他把毯子展开挂好,又转身从洗衣机里拿出被单、枕套,一件件抻平、挂牢。
他总是这样,但凡觉得东西重些、麻烦些,就会不动声色地抢过去自己做,温柔体贴得像刻在骨子里。
这次轮到她从后面抱着他的腰了,脸颊贴在他温热的后背上,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。
他的手指还在抚平被单上的褶皱,被她这么一抱,动作顿在半空,柔声问:
“浅浅,怎么啦?”
她轻声问:“少爷,如果有一天,我失去理智了,你会不顾一切叫醒我吗?”
他几乎是立刻应声,语气笃定:“当然会。”
“那你会怪我吗?”她又追着问。
“当然不会。”他转过身,轻轻握住她的肩膀,眼神认真的说:
“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,永远不会。”
她这才弯起嘴角,眼睛亮闪闪的:
“所以啊,少爷,我也一样。我昨晚没有绝望,真的。我只是想叫醒你,我怕你被药性冲昏头,怕你伤着自己。”
他愣了愣,随即伸手将她揽进怀里,下巴抵着她的发顶:
“你……兜这么大一圈,就是为了安慰我啊?”
“我是认真的啦。”她轻轻的环住他的腰,说:“才不是哄你。”
“好,知道了。”
她从他怀里抬起头,摸了摸他的脸:“可别再哭了,刚才那样子,吓死人了。”
他捏住她的脸轻轻晃了晃,语气带着点嗔怪:“小白眼狼,我那是心疼你,你倒好,还敢取笑我。”
她拍开他的手,扬起下巴:
“哪有?不过你也太弱了,我昨晚那样叫你,你都不醒。”
他无奈地摇摇头,顺着她的话哄:
“好~,我弱,丁大小姐最厉害。”
“哼,那是自然。”
她得意地翘着唇角,“如果是我,不管怎么样,我肯定能把你认出来的。”
这时的她还不知道,这句话会在日后成为穿越混沌的微光。
在后来无数次她被失控裹挟的时刻,意识模糊如坠迷雾,却总能在混乱里精准捕捉到他的气息——就像传说里的西格德与布伦希尔特,纵使魔法抹去记忆,灵魂深处的羁绊也从未断绝,隔着千万重阻碍,依旧能认出彼此。
可此刻的凌寒也并不知道这些遥远的伏笔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