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,发现凌寒正盯着她的手,眼神里带着点笑意。
她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刚才一直抓着他的胳膊,还在他胸口乱点,脸颊瞬间红了,连忙收回手:
“那个……谢谢你啊,我都记住了。”
凌寒却主动抓住她的手,撒着娇说:
“谢什么?以后你记不住,随时找我当教具。不过……”
他话锋一转,“你刚才摸了我这么久,是不是该给点奖励?”
丁浅愣了愣,刚想问“什么奖励”。
凌寒突然伸手,一把将她抱起来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。
没等她反应过来,他就扣住她的后脑勺,低头就吻了下去。
直到凌寒稍稍退开一点,气息有些不稳地贴着她的耳边说:
“忍了好久了。”
丁浅这才回过神,脸颊烫得厉害,下意识想从他腿上下来,却被他圈着腰搂得更紧。
她抬头看他,正好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睛里。
“你……”丁浅刚想开口,又被他轻轻捏了捏下巴,低头在唇角轻轻啄了几下:
“刚才你摸我胳膊、点我胸口的时候,我就想这么做了。”
“明明是你让我把你当教具的。”
他蹭了蹭她的脖子,又抬头看她:
“以后你记穴位、记骨头,随时都能找我。不过每次记完,都得给我点‘奖励’,行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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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她后来才知道,凌寒说的“奖励”,就是把她轻轻摁在身后的真皮沙发上,低头讨要属于他的“报酬”:
“现在,到我来记你了。”
但他向来有分寸。
每次丁浅摊开课本,他都会立刻坐直身子,任由她的指尖在自己身上反复摸索。
全程安安静静配合,半点不打扰她学习。
只有等丁浅合上课本,笑着说“今天都记住啦”时,他的“乖巧”才会褪去,伸手把她拉进怀里,语气带着点狡黠:
“那现在,该做‘课间运动’了。”
自从凌寒成了这“专属活教具”,家里的计生用品消耗得格外快。
某天凌寒在她不知情时下了单,直接买了一箱。
后来她开门收货,看着外卖小哥抱着印着“私密包装”的大纸箱,眼神里带着几分微妙的探究,脸瞬间红到耳根。
那眼神,她估计这辈子都忘不了。
当然这是后话。
起初她只觉得这样记知识点又快又准,可渐渐发现,自己竟能随口说出:
“你的尺骨茎突比模型上的更明显一点。”
“你右肩的‘肩髃穴’按下去会比左肩酸”。
她发现,自己不仅记得穴位位置,还能清晰想起每次摸他时的触感。
他皮肤的温度、骨头的形状,甚至偶尔他被按到敏感处时,身体会轻轻颤一下的反应。
凌寒低头看着她发愣的样子,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:
“怎么了?记混了?”
丁浅摇摇头,抬头看他:
“没混,就是……我好像把你的骨头、穴位,连你哪里怕痒都记住了。”
凌寒听完,忍不住笑出声,手臂收紧,把她更紧地抱在怀里,下巴抵着她的发顶:
“那挺好,你可是把我的身体都记透了,可得对我负责任啊。”
她靠在他怀里,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,心里暖烘烘的,想都没想就应道:
“行。”
丁浅那时还不懂,为何一触到他,记忆便会变得又快又牢。
她记的哪里只是冰冷的骨骼与穴位?
分明是眼前这人的所有——那些指尖传来的细碎触感、他不易察觉的细微反应,早已悄悄沉淀,成了她心底独一份的、关于他的印记。
他有多少块骨头,每一块的形状,都借着她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