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张曼。”
凌寒挑了挑眉,目光在她脸上那点猩红的泪痣上停了停:
“怎么不干脆姓狼?小白眼狼的狼。”
“狼?” 丁浅轻声重复了一遍,指尖在佛珠上轻轻捻过:
“听起来倒挺酷的,我考虑一下,说不定下次就用这个当化名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凌寒被她这副油盐不进、软硬不吃的模样噎得一时语塞,眼底闪过一丝又气又无奈的神色。
丁浅的心情似乎肉眼可见地更加畅快了几分,像只成功挠了人的猫。
她伸出食指,精准按在他面前的座机内线键上。
电话刚接通,陈特助的“凌总”才说了一半,就被她打断:
“麻烦送杯茶进来,再拿个烟灰缸。”
说完,根本不等对方回应,她便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。
抬眼时,正好对上凌寒彻底沉下来的脸色,黑眸里酝酿着风暴。
“丁小姐倒是不客气。”
她没接话,只是懒懒散散地掀眼睫。
目光带着若有似无的钩子,慢条斯理地描摹过对面男人的眉眼、鼻梁、唇峰,每一寸轮廓都未曾放过。
又一个月没见了。
凌寒依然帅得让人心悸,只是周身的气场比以往更沉、更冷硬了几分。
高定西装裹着宽肩窄腰,领带夹上的黑钻闪着冷光,跟他此刻的眼神一模一样。
丁浅捻动着佛珠的指尖倏地一顿——
脑海里毫无预兆地闯进一段不合时宜的画面:
就是这具看起来清冷禁欲、矜贵疏离的身体,曾在无数个深夜里将她死死困在滚烫的怀抱中。
像藤蔓缠绕乔木,带着近乎贪婪的占有欲,怎么都不肯放手。
“少爷……够了……”
她那时总被他不知餍足的纠缠磨得没了脾气,浑身酥软,推拒的手落在他胸前,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。
他反而得寸进尺地将脸埋进她温热的颈窝,呼吸灼烫地熨帖着她的皮肤,嗓音低沉沙哑,含着模糊的笑意和耍赖般的哄骗:
“浅浅,乖,再五分钟……就五分钟……”
结果呢?
五分钟之后又五分钟,循环往复,哪曾有半分要停歇的意思。
那些被体温浸透的夜晚,那些带着耍赖意味的低语,此刻想起来,竟像隔了层毛玻璃,清晰又模糊。
丁浅捻着佛珠的指尖几不可察地收紧,骨节微微泛白。
她忽然极轻地扯了扯嘴角,将那点险些翻涌而出的情绪硬生生压回心底的冰封层。
“怎么?”
凌寒敏锐地捕捉到她这细微的波动,突然开口:
“丁大小姐是来验货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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