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了个巨大的白眼,嘴角撇得快到耳根子,没好气地打断这诡异的氛围:
“喂喂喂!二位!这惊悚人格分裂故事还带中场休息和感情戏的是吧?讲完了没?”
凌寒还在不死心地、一下下轻轻勾着她的手臂,像个讨要关注的大型犬。
丁浅终于没好气地转过头来,眉头拧着,硬邦邦地甩出两个字:
“讲完了!”
话音刚落,她突然注意到凌寒为了够到她,整个上半身都已经倾了过来。
她心里一急,也顾不上生气了,连忙伸手按住他的肩膀。
“快点靠回去!别乱动!你真不想要命了是不是?”
凌寒被她一吼,倒是听话地靠回了床头,他突然问道:
“你刚刚是不是,做了什么决定?”
他不敢直接问,你是不是反悔了?
是不是还是决定离开?
丁浅看着他紧张的样子,沉默了片刻,才开口:
“我只是觉得,应该让你们知道我最真实的情况。我不想你们怕我。”
“特别是你,陈默。”
凌寒明显怔住了,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和难以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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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的答案:
或许是摊牌,或许是告别。
却唯独没料到是这样简单的原因。
仅仅是因为不想他们害怕她。
陈默也愣住了,下意识脱口而出:
“我没有怕你!”
丁浅没说话,只是微微挑眉,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他下意识挪远的椅子。
陈默耳根“唰”地一下就红了。
而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,他已经上前一步,张开双臂,有些笨拙地将丁浅拥入了怀中。
“我之前的确是有点害怕。”
他的手臂小心地环住她单薄得令人心惊的肩膀,动作甚至有点僵硬:
“可我们、我们也很想你。”
凌寒看见丁浅的身体在听到这句话时,明显地僵硬了一下,仿佛被什么击中了。
陈默的手掌生疏地、轻轻地拍着她瘦削的背脊,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炸毛的猫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:
“很高兴你回来。真的。”
怀里的人沉默着,时间像是凝固了几秒。
然后,她慢慢地抬起手臂,最终轻轻地回抱住了陈默:
“我也想你们了。”
陈默很少这样正式地拥抱她,此刻才惊觉怀中的人瘦得离谱,肩胛骨几乎硌得他心口发疼。
他终于明白了当初清溪在酒吧偶遇丁浅后,为何会躲在洗手间里哭了那么久。
也瞬间懂了为何凌寒每次提起她,眼中总带着那种难以掩饰的、沉甸甸的心疼。
“你他妈的……”
陈默的手掌无意识地在她瘦削的肩头摩挲了几下,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和心疼。
“这些年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?怎么瘦成这副鬼样子?!”
就在这时,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冷得能掉冰渣的声音,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:
“摸够了没有?”
陈默像是触电般猛地松开手,一把将丁浅推开了半臂距离,动作快得近乎慌乱。
他转过头,对上凌寒那双阴沉得快要滴出水的眼神,里面翻涌着明显的醋意和不爽。
陈默干咳一声,举起双手作投降状:
“失误失误!纯粹兄弟式的关怀!忘记这儿还蹲着个千年老醋精了,我的错我的错!”
丁浅抬眼望去,陈默脸上那点外露的情绪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。
他随手整理了下微乱的衬衫袖口,转眼间,又变回了那个风流倜傥的陈氏集团继承人。
“看什么看?”
他接收到丁浅的目光,挑眉:
“终于发现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