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地吻了吻她的发顶,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复杂情愫。
他知道她的“尽量”有多难。
他也知道,自己这份近乎偏执的强留,对她或许是一种负担。
但让他放手?
绝无可能。
正如他心中所想,如果最终她仍选择离开,即使用尽手段,他也会将她绑在身边。
看着身前的脑袋一点一点的,像是疲惫极了,凌寒心中一阵抽紧。
他知道,每次剧烈的情绪波动,对她如今的身体都是极大的消耗,需要休息很久才能缓过来。
他心底默默思索,该如何才能在不引起她排斥的情况下,让李伯伯来为她仔细诊治一番。
他想将她抱回病床,让她能躺得更舒服些。
可就在他弯腰发力的一瞬间,怀里的丁浅猛地睁开了眼睛,那双刚刚还染着睡意的眸子瞬间变得清明锐利,与他四目相对。
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,她的脸色沉了下来,语气带着压抑的火气:
“你不要命了?找死吗?!”
凌寒动作一僵,连忙解释:
“不碍事的。别生气。”
丁浅何尝不知道他是心疼自己,可一股无名火就是蹭地冒了上来,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,让她只想无理取闹。
她猛地松开环抱着他的手,挣开他的怀抱,一言不发地转身就朝窗边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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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熟练地从烟盒里磕出一根烟叼在嘴里,刚打着打火机,指尖的烟却猝不及防地被身后伸来的手夺走。
她愕然转头,酝酿的怒火刚要发作,凌寒却不由分说地捧住她的脸,温热的唇瓣堵了上来,将她所有未出口的斥骂尽数封缄。
丁浅下意识地推拒他的胸膛,却又不敢真的用力,生怕触碰到他的伤口。
这小心翼翼的顾忌瞬间被凌寒捕捉到,他心尖一软,趁着她力道松懈的间隙,突然松开了她的唇,双臂用力将她整个人转过来,紧紧拥入怀中。
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,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一丝无奈的诱哄:
“别抽烟了,抽我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
丁浅被他这无赖又直白的话噎住,刚吐出一个字,剩余的话语再次被他以吻封缄。
这一次,他的吻不再带着突如其来的侵略性,而是变得绵长而温柔,细细碾磨,一点点地融化着她竖起的尖刺,抽离她试图武装自己的力气。
她僵硬的身体在他怀里慢慢软化,推拒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了他的肩膀。
最终,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,湮灭在两人交织的呼吸里。
窗外的夜色静谧,只剩下病房内细微而暧昧的声响。
缠绵的吻仿佛带着某种魔力,不仅安抚了她躁动不安的灵魂,也奇异地抚平了他心底深处那份害怕失去的不安。
这个吻在不知不觉间逐渐加深,变得愈发激烈,带着失而复得的渴望和积压已久的深情。
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,肺里的空气几乎耗尽,凌寒才艰难地稍稍退开,滚烫的额头抵着她的,呼吸粗重,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:
“浅浅,我伤口好了,我真的想……”
他未尽的话语暧昧而直白,身体紧密相贴处,那不容忽视的变化和热度更是直接宣告了他的渴望。
丁浅像是被烫到一般,猛地清醒过来,用力推开他,脸颊绯红,不知是缺氧还是羞恼:
“想找打吗你?!”
凌寒被她推开也不恼,眼神幽深地看着她,从善如流地接话:
“那你抽我也行。”
丁浅简直被他这副样子气笑,喘着气瞪他:
“凌寒,你以前的端方自持呢?被狗吃了?”
凌寒低低地笑了一声,胸腔震动,灼热的唇再次贴近,这次却转移了阵地,流连到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,细细密密地亲吻啃噬,带来一阵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