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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寒明白了,眼底闪过一丝笑意:
色诱?
嗯哼!她理直气壮。
他干脆的拿起内衣,动作熟练地帮她穿上,甚至自然地调整了一下。
丁浅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:
你……
他一脸正气地拿起睡衣,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件再普通不过的事:
抬手。
他利落地帮她套上睡衣,指尖擦过她手臂的伤痕时,动作放得极轻。
扣扣子时,他低头凑近,呼吸拂过她的锁骨。
丁浅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脖子,在他耳边轻声说:
“少爷,你真好。
凌寒系扣子的手一顿,深深看了她一眼:
别仗着你生病,就有恃无恐。
他指尖轻轻划过她锁骨:
我也可以当禽兽的。
丁浅耳尖微红,连忙松手。
扣好最后一颗纽扣,他伸手想去掀被子。
你干嘛?丁浅猛地按住被角。
穿裤子啊。凌寒莫名其妙地看着她。
我自己来!
他挑眉:手不疼了?
她胡乱应着:
手疼,但腿不疼,所以可以自己穿裤子。
凌寒:
……”
“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?
嘴里这么吐槽,他还是把睡裤递了过去。
丁浅躲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套裤子,听见他轻笑:
现在知道害羞了?刚才不是还挺大胆?
要你管!
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。
凌寒看着床上鼓成一团的被子包,眼神慢慢柔软下来。
丁深永远都不会知道,他之所以能识破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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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因为她可以模仿丁浅的动作。
可以模仿她说话的腔调。
但她永远模仿不了爱的本能。
那些下意识的关心、毫无保留的心疼、甚至羞窘时仍先关注他伤势的惯性。
这些深入骨髓的爱的本能,是那个寄生在黑暗里的怪物永远无法得知的。
那时如果醒来的是丁浅,她第一反应会如现在般担心他持枪会遭到什么惩罚,而不是先问为什么会有枪。
也如刚刚。
她醒来后甚至没察觉自己也伤痕累累,甚至衣衫不整。
而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他脸上和手臂的伤痕。
凌寒正思绪万千,窸窸窣窣的声音停止了。
被子被掀开,穿戴整齐的丁浅盘腿坐在床上,头发被蹭得乱糟糟的。
他伸手用指尖理了理她的头发,忽然问:浅浅,你会用枪吗?
会啊!她脱口而出,随即意识到说漏嘴,眼神开始飘忽。
凌寒挑眉:用过?
呃……她手指绞着衣角,就…几次。
哦——
他拖长语调,眼底带着戏谑:
那刚才谁义正辞严说私藏枪支犯法?
你刚才质问我的样子,是不是太理直气壮了点?
她耳根一红,强辩道:那不一样!我那是...特殊情况!
凌寒轻笑:
什么特殊情况?难不成丁小姐是秘密特种兵?
闭嘴!
她扑过去捂他的嘴,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。
丁大小姐,一边杀人放火,一边管我持枪合不合法?
我那是为民除害!
她瞪圆眼睛:
你这是知法犯法!
双标。
他笑着用额头轻碰她的额头,呼吸交缠间突然低声说:
“不过,你拿枪的样子肯定很好看。
大少爷,那是犯法的事。
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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