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看着他脸上的表情,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回答。
阿强和李医生打了招呼后立刻走到凌寒身边:
“那我妹……她什么反应?”
凌寒整理着袖口:
“她什么都没问。”
“啊?”
阿强愣住了,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。
凌寒微微蹙眉,转向正在收拾器械的李医生:
“李伯伯,浅浅这种情况,正常吗?”
李医生停下动作,抬头看他:
“你具体指什么情况?”
“太平静了。”
“她看到我的伤口,很平静。等我睡醒,她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去了康复室。”
李医生的神色逐渐凝重:
“小寒,这正是我最担心的。前几天,她因为你的伤势诱发了极重的应激障碍,高烧僵直。”
“现在这种过分的平静,在心理学上,很可能是一种情感隔离或解离性应对。”
阿强连忙问:“什么意思啊?”
李医生说:
“意思是这不是好转的迹象。她把巨大的情绪创伤强行压抑下去,和现实隔离开来,这是一种更深层、更危险的创伤反应。”
“必须尽早进行系统的心理干预,否则,下一次爆发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房间里一时静默。
凌寒沉吟片刻,说:
“我和她好好聊聊,治疗的事,尽早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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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医生点点头,将最后一件器械收进手提箱:
“好。阿强,你跟我去办公室拿一下资料,让他们俩晚上好好商量一下。”
“是,李叔。”
阿强连忙应声,跟着李医生一同离开了病房。
......
晚上。
丁浅擦着头发走出浴室,看见凌寒坐在病床上眉头紧锁。
她走过去:
怎么啦?
凌寒实话实说:
趴着累了,坐会儿,伤口有点不舒服。
丁浅在他身旁坐下,突然费劲地把他的长腿捞起来搁在自己膝盖上。
凌寒挑眉看她,她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:
记得吗?我当年背受伤,你也是这样抱着我的。
还有这样。
她牵起他的双手环住自己腰身,没等凌寒阻止,两人同时向后仰倒!
凌寒扯到伤口,疼得抽了一口气。
丁浅被结结实实压出闷哼,明明姿势都一样啊……
看着她迷茫的表情,凌寒忍不住低笑出声。
“傻子。”
自己那么小一只,怎么能撑住他的重量?
丁浅回过神来急忙问:
“伤口有没有事?”
凌寒撑在她上方:
“没事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
凌寒不动:
“说了没事。”
丁浅推他肩膀,又不敢用力:
“起开,你好重。”
凌寒却得寸进尺地往下压了压,带着笑意:
“害羞了?又不是没压过。”
丁浅无语:
“你……”
他手臂微微撑起,卸了些重量。
丁浅突然挑眉,挑衅地说:
“你来啊!不是挺能的吗?”
凌寒突然一笑,眼底闪过暗芒:
“遵命。”
话音未落便重重吻上她的唇,将连日的不安与思念尽数倾注在这个深吻里。
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。
唇齿交缠间,他指尖挑开她的纽扣,温热的唇突然落在颈侧。
丁浅一怔,慌忙推他肩膀。
凌寒反手扣住她手腕压在枕边,齿尖轻轻磨蹭着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