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闪过一道几乎难以察觉的黑芒：“我得到密报，维度之子半心初成，最易被魔气侵蚀。今日这一刀，已种下魔种。”
众人哗然。一个年轻修士激动道：“那我们更该趁他病要他命！”
清虚摇头：“愚蠢。硬碰硬只是送死。我们要做的是——让他自取灭亡。”
他展开一卷古籍：“这是上古禁术‘惑心大法’，可放大心中恶念。维度之子半心脆弱，心魔最易滋生。我们只需暗中推动，待他魔性大发，屠戮生灵时...三界自会群起而攻之！”
众人面面相觑，有人迟疑：“这是不是太...”
“太什么？”清虚冷声道，“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。难道你们想看着仙族万年基业毁于一旦？”
就在这时，清虚突然身体一震，眼中黑芒大盛。他猛地站起：“今日到此为止。各自按计划行事，散了吧！”
众人离去后，清虚独自走入密室。刚关上门，他就痛苦地跪倒在地，身体剧烈抽搐！
“呃啊...”他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低吼，“滚出...我的身体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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镜中映出他的倒影——另一个黑影正与他重叠，眼中是纯粹的幽冥之色！
“放弃抵抗吧，清虚。”黑影的声音直接在脑海中响起，“你我都憎恨新秩序，何必互相为难？”
“鬼帝...残魂...”清虚咬牙切齿，“我宁愿死也不会被你操控！”
鬼帝残魂冷笑：“是吗？那为何当我提出惑心大法时，你没有反对？因为你心底也认同这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！”
清虚沉默片刻，突然惨笑：“是...我承认。但我要的是仙族荣光，不是幽冥复辟！”
“殊途同归。”鬼帝声音充满诱惑，“先除掉维度之子，你我再各凭本事，如何？”
清虚眼中挣扎良久，最终黑芒彻底占据瞳孔：“...好。”
当他再次抬起头时，气质已截然不同——更加阴沉，更加危险。
“第一步，让那些莲生者‘意外’发现维度之子的秘密。”鬼帝操控着清虚的身体，露出诡异微笑，“那些骄傲的年轻人最易被利用...”
莲生者云清正在指导新生控制维度能量。作为最早觉醒的莲生者之一，他天赋异禀，深受师长重视，但也因此养成了骄傲的性子。
“能量要这样流转，看懂了吗？”他随手演示了一个复杂技法，引来一片惊叹。
一个普通仙族学生小声嘟囔：“有什么了不起，要不是陛下恩赐，你们这些莲生者...”
云清眼神一冷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我说你们不过是沾了陛下的光！”那学生不服气道，“真正的仙族靠的是千年苦修，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！”
云清大怒，维度能量失控爆发，将那学生震飞数丈！
“云清！”教官急忙制止，“控制你的情绪！”
事后，云清被罚面壁思过。他愤愤不平地走在回舍路上，突然被一个神秘人拦住。
“谁？”云清警觉。
来人笼罩在黑袍中，声音嘶哑：“想不想知道维度之子的真实面目？”
云清皱眉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以为他真是无私救世？”黑衣人冷笑，“他为什么特别偏爱莲生者？因为你们是他最好的实验品——测试维度能量与仙体融合的实验品！”
云清大怒：“胡说八道！”
“是吗？”黑衣人递过一枚记忆水晶，“看看这个。”
水晶中显现出“机密画面”：天赐与三界议会密谈，说“莲生者是最佳容器”，“必要时可牺牲”...
云清脸色煞白：“这...这不可能！”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黑衣人消失前留下最后一句话，“去维度殿堂地下密室看看，那里有你要的真相。”
当夜，云清果然偷偷潜入地下密室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