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朝着塞巴斯蒂安看了一眼。
塞巴斯蒂安完全无视了身后那个散发着暴躁气息的男人,仿佛伏黑甚尔只是码头上一根无关紧要的铁柱。
比起伏黑甚尔的想法,塞巴斯蒂安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考虑。
——如何让少爷收回成命?
得想个办法。
作为一名合格的执事理应时刻跟在少爷的身侧侍奉。
塞巴斯蒂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。
好吧,他承认,选择徒手解决那个诅咒师确实有些欠考虑,现在想起来,指间似乎还残留着某种不愉快的触感。
少年当时皱起眉的样子他还记得很清楚。
暂时别让我看见你的手。
这句话说得平静,却对恶魔来说比任何斥责都有效。
少爷的想象力实在太过丰富,会因为他的话联想到某些奇怪的画面似乎也很正常。
现在回去肯定不合适,但也不能一直这么晾着。
塞巴斯蒂安的目光扫过地上的尸体,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染着血色的猩红。
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把这些小虫子处理干净,希望他们能够有点用处,暂时为他转移一下少爷的注意力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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咒术总监部的深层会议室,空气凝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。
厚重的隔音门紧闭,隔绝了外界的一切,却隔绝不了弥漫在每位与会者心头的寒意。
长桌中央,堆积如山的报告和现场照片触目惊心。
“总共发现了三十七个诅咒师的尸体......”
一位负责情报汇总的官员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,
“现场找不到任何咒力残秽,手法干净的令人发指。”
“全部是一击毙命,没有任何咒力残秽。现场干净得像被舔过一样。”
死寂笼罩了会议室。
三十七个能叫得上名号的诅咒师,其中不乏一些让总监部都感到棘手的家伙,如今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亡。
这么离奇的事情超出了他们的常识。
“是‘天与暴君’......”
角落里,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打破了沉默,带着笃定与深深的忌惮,
“伏黑甚尔。只有他,那个零咒力的怪物,才能用纯粹的暴力做到这种地步。”
“不可能!”
另一位相对年轻的声音立刻反驳,“伏黑甚尔不可能那么厉害。而且这三十七个人,分散在不同的地方!他难道会分身术吗?这根本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事情!”
“如果不是他,那会是谁?哪个咒术师家族有能力、有动机,不留下咒力痕迹?”
老派术师拍案而起。
“这就是他的风格!用最低调的方式造成最大的破坏!别忘了,他是个只认钱的鬣狗,要是有人出得起足够的价钱,他未必不会做这种事情!”
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便迅速开始生根发芽。
“他最近的行踪呢?”
“无法完全掌握。他就像阴影里的泥鳅一样......”
“动机呢?谁会雇佣他做这种事?”
“也许是某个想清除竞争对手的诅咒师集团?或者、是我们内部的某人?”
这个猜测让所有人背脊一凉,看向彼此的目光中顿时充满了审视与不信任。
惊恐与不安在无声中蔓延。
这些自诩高贵的咒术师们习惯于在咒力的规则下博弈,无论是咒灵还是诅咒师,其力量终究有迹可循。
但眼前的事件,指向了一种他们没有办法理解的可能。
他们赖以维持秩序的力量体系,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无比脆弱。
“必须找到他!”
最终,一位地位最高的长老用嘶哑的声音做出了决定,他浑浊的眼睛透过纱帐扫过全场,
“立刻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