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岑青心里明白,李静是有些同情她,这个所谓的“吩咐”大概率是编出来安慰她的。
她只是笑了笑:“嗯,很晚了,静姐快去休息吧。”
直到远处传来保姆房关门的声音,岑青还呆呆地坐在沙发上。
这周她能用加班搪塞母亲的催问,下周便避无可避。
更何况,宛晴的工作也需要尽快解决。
眼下,她和萧景洵的关系已经糟糕到极点,从来也看不到未来。
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,站在书房门前时,她才发现自己的紧张比想象更甚,右手悬在半空僵着,始终落不到门把手上。
在此之前,如此主动送上门的情况,也就最初有过两次,后来她便像蜗牛缩回壳里,再没这样做过。
萧景洵不会相信,这种事她真的很不擅长。
书房里十分安静,他应该没在开会吧?那些演练过无数遍的步骤在脑内循环播放:进去之后该怎么办呢?是不是先坐到他腿上,然后解开他的衬衫扣子?可万一连衣角都碰不到就被挥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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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只是被推开倒也罢了,真正令她害怕的,是预见那双凤眸里即将露出的讥诮与厌恶——他总是觉得她的羞怯是精妙的算计,不愿意花他的钱是更高明的钓术,就差骂她一句“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”。
她至今都清晰记得第一次,云消雨歇后,自己的羞怯与紧张,以及他的愤怒和厌恶。
越想越不敢开门。
可错过今夜又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。他本就不是沉溺情欲之人,又整日忙于工作。
岑青紧紧握住门把手,指关节都泛白了,终于一咬牙推开门走进去。
安静极了,她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显得格外吵闹。
轻度近视让视线有些模糊,但她对他熟悉到能在朦胧里勾勒每个细节。
他姿势放松地陷入大班椅,黑衬衫领口松散地敞开两颗扣子。想必会议紧急,回家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。
听到动静,萧景洵姿势未变,只是眼皮懒懒一掀,目光从屏幕移向闯入者,眉头瞬间皱起,眼神中是洞悉一切的了然与厌烦。
所有预演的台词都窘迫地卡在喉咙里,岑青感觉小腿像是灌了铅。
直到视频会议里传来英文汇报声,才发现自己竟打扰了他的跨国会议。
“抱歉……”她有些仓皇,后退了半步,右肩的开衫不知什么时候已滑至臂弯。
她慌慌张张拽起滑落的毛衫,转身欲逃。
“过来。”
或许是喝了酒,他暗哑的嗓音像是有无数小钩子,勾住了她的心绪,让她动弹不得。
屏幕另一端,视频会议突然陷入诡异的静默,五位高管盯着老板偏离镜头的侧脸,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开口询问。
然而此刻,南江国际的书房里,岑青的脑子已经一片混乱。
她低垂着眼,僵硬地转身,几乎是机械地挪动到他办公桌前。
萧景洵看着她颤抖的睫毛,对她这副不情愿的样子相当厌烦,手指在扶手上不耐烦地敲了敲。
岑青立刻领会,慌忙从错位的位置离开,绕过实木桌角,在他身侧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站定,巧妙避开摄像头范围。
站近了,她便闻到了那独属于他的淡淡清香,心跳更快更重了,咚咚撞击着胸膛。
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审判。
片刻后,他才慢悠悠地调转方向,面对她。
萧景洵见眼前人一副紧张得快把自己憋死的样子,觉得好笑,要不是见识过她的手段,还真要被这可怜模样蒙骗了。
“有事求我?”他后仰靠着椅背,眼神淡漠,语气慵懒。
屏幕那头有人围观,萧景洵毫不在意。
岑青却不敢如此放肆。
她双手紧紧绞在一起,声音很低,语速极快:“没事。”
萧景洵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