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?又想装纯?”
他声音低沉暗哑,欲望和冷漠交织在一起,将他们毫无爱意的交易关系赤裸裸地展现出来。
每个字都像在她心上扎了一刀,岑青却连喊疼的资格都没有——毕竟是她亲手将刀柄递到他手中。
她认命般卸了力,垂着眼帘,唯有唇角还固执地抿成直线。
这微弱的抗争换来的,是更残酷的讥讽,男人掐着她颌骨冷笑:“张嘴。”紧接着拇指撬开她咬紧的齿关,“既然是卖,就卖得敞亮点。”
岑青最后一丝挣扎也散了,索性仰起脖颈,顺从地微启唇,缓缓阖上眼皮,任他索取。
这是他们住进来后,他最放纵的一次。
在书房也就罢了,好歹是个封闭空间,后来他竟把她压在客厅的沙发上。岑青缩在沙发角发抖,生怕保姆房那边突然出来看见。
她羞愤到了极点,一直压低声音告饶。
可她全然不知自己这副惊慌失措、楚楚可怜的模样,让萧景洵兴致愈发高涨。那点小猫挠似的反抗,倒成了助兴的把戏。像是惩罚她,就那样看着她蹙眉红着眼求饶,然后毫不留情地再来一次。
也不知什么时候回到的卧室,岑青只知道他结束的时候,落地窗外,城市的天际线已经泛起青光。
岑青沾枕头就昏睡过去,混沌间总觉得有件要紧的事没办。
忽然宛晴的样子在梦里一晃而过,惊得她一下子醒了,猛地坐起来。
缓了会儿,往旁边一看,半边床空荡荡的。
她顾不上腰膝酸软,也顾不得穿鞋,急忙下床寻找。天刚亮,他应该还在,要是一觉睡到大白天,可就真错过这次机会了。
这套公寓在南江国际大厦顶层,四百多平米的大平层,大到如果不是有李静陪着,岑青都不敢一个人住。最后在露台找到他时,她已经气喘吁吁。
萧景洵洗过澡,穿着灰色的家居服,清清爽爽地坐在沙发里,叠着腿抽烟。深邃的眉目隐在缭绕的烟雾后,叫她看不清他的态度。
清晨的凉风刮过,她才感觉到冷,赤着脚,身上只一件超短的吊带睡裙,整个人冷得微微颤抖。
萧景洵倾身把烟按灭,挑眉看她:“又来?我倒是还有体力,你能受得了吗?”
没料到他突然说出这种露骨的话,岑青猝不及防,羞红了脸,热意蔓延到耳朵和后颈,薄薄的睡衣被晨风吹得紧贴在身上,胸口起伏得厉害。
“说吧,多大事儿?值得你费这么大劲?”萧景洵不喜欢拐弯抹角,偏偏岑青是个闷葫芦。
“我有个表妹,外语和能力都不错,在金湾市有两年知名外企工作经验,形象也很好。近期总经办恰好缺对接海外分公司的行政秘书,我想把她招进来,可是……”
萧景洵打断她:“学历不行?”
岑青点头。
萧景洵嗤笑一声,看着她冷得微微缩着肩膀却一声不吭的样子,没来由地烦躁:“弘科金湾市分公司总经理的位置,还有你表妹的工作,二选一。”
岑青差点忘了这事儿,年后他忙得脚不沾地,几乎不来南江国际,好不容易来一次,却告诉她准备把她调去金湾。
岑青知道,在萧景洵看来,自己是为了钱和权,许她这个位置她应该高兴才对,可他不知道岑青只想留在他身边。
答案根本无需犹豫。
“……还是我表妹的工作,更着急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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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景洵听罢没有接话,手肘懒洋洋地支在沙发靠背顶端,食指与中指抵着太阳穴,从容又淡漠地打量着她。
他不说话,岑青也只能等着。
她不敢与他对视,于是盯着地面,暗自揣测他的态度。他的种种表现,都表明他心情不错。想必是昨晚与那位贵客相谈甚欢,达成了不少合作。那表妹的事应该能成。
过了好一会儿,岑青才等到那人开口:“所以,你费尽心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