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定发表意见:“洵总,还是得岑助去。小杨参与项目的时间较晚,这个项目除了我,就属岑助跟进得最久了,去M国那边的几个人她都认识。”虽不明白洵总为何不想让岑青去,但小杨肯定无法胜任。
萧景洵看向岑青,沉声道:“你自己考虑,能不能去。”
岑青是想休息,可责任心不允许她把这么重要的工作推给小杨。
她点头应允:“能。”
临近十一点半,整栋建筑的灯光陆续熄灭,唯有萧景洵的办公室,还亮着几盏昏黄的灯。
会议室只剩下岑青和萧景洵,安静地能只听到呼吸声。
岑青规划好行程,把日历发送到萧景洵和刘超的手机以及邮箱,随后摘掉眼镜,轻轻揉着酸涩的眼睛。
萧景洵倚在皮质沙发里,始终盯着大屏,那些红色标注的关键节点在烟雾中若隐若现。
推门声打破这静谧的氛围,刘超走到萧景洵身边,递上一个精致的黑瓷罐,关切问:“洵哥,我拿来了。您是受伤了吗?”
萧景洵吐出一口烟雾,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烟,无名指和拇指接过瓶子,“没事,你先出去。”
随着关门声响起,萧景洵对着还在揉眼睛的岑青说:“过来。”
岑青困意浓重,下意识地服从指令,起身走到他面前,双眼惺忪地呆立着。
“坐那儿。”他指向对面沙发旁的椅子。
岑青温顺落座,只见男人叼着烟站起身,一边走一边拧开瓷盖。
他径直走到她面前站定,岑青抬起头,大眼睛里因疲劳布满红血丝,眼神迷茫又懵懂。
“哪儿被踢了?”他咬着烟,声音含糊不清。
“嗯?”她微微歪头,表情困惑。
萧景洵索性不再追问,他记得她姿势异常的是右腿,直接屈膝蹲下身,将瓷盖放在地上。
岑青茫然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,直到他在自己面前蹲下,才如梦初醒,攥着扶手就要后退。
他伸手去掀她的裙子,她立刻紧紧按住。
但男人连她手带裙摆一起推上去,雪白肌肤上狰狞的淤伤暴露出来,青紫边缘泛着皮下出血的猩红,看起来格外可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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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忍着。”
他说完,左手三指挖了些罐子里的药膏,涂抹在伤处,然后轻轻揉开。
药膏沁入肌理时,岑青疼得浑身一颤,不敢出声叫喊,贝齿咬住红唇,急促地喘了几下。
轻柔的喘息惹得萧景洵一阵烦躁,拇指重重碾过淤青,疼得她再度一抖。
药膏弥散出一种薄荷混杂着其他多种中药苦香的气味,与办公室内沉木香、他身上的清香缓缓融合在一起,萦绕于岑青的鼻息。
这药抹上去时起初凉,继而化作灼烧,后来只余麻木触感,岑青的神思便在这冰火交替间逐渐涣散开来。
男人最初是蹲着,后来为了方便,干脆半跪在地上。
她这个角度,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顶、浓密的眉毛、高挺的鼻梁,以及忽明忽暗的烟头。
因为她不再抗拒,他原本捏住她两手的右手,此刻放松地搭在他右膝上。
左手修长的手指,在她大腿伤处轻揉涂抹。
岑青心跳如鼓,喉头不自觉地动了动。
她想起高一那年去萧家拜年。
因为她性格内向、寡言少语,母亲嫌她上不得台面。离开庄园后,母亲在寒风中不停数落她,直到父亲把车开到跟前。少女岑青突然攥紧手里巧克力礼盒,冲口说出压了多年的委屈:“你不过是嫌我丢人,何必扯什么为我好。”
母亲当场气红了脸,父亲也皱眉说她说话伤人。深冬的夜风卷着枯叶,她抱着萧家送的进口巧克力,穿着单薄的大衣被留在别墅区空荡荡的路上。车尾灯闪了闪,载着父母和弟弟拐出路口。
伶仃的路灯无法照亮漆黑的夜晚,周围荒无人烟,静得只能听见自己呼吸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