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下飞机就陪在我身边。
就在生日的那天晚上,岑青期盼许久的幸福时刻。她在漆黑的房间里绝望地等待,等来的却是这个结果。
心脏仿佛被人开了一个洞,血液汩汩往外流,寒风呼呼从洞中刮过,那冰冷从心脏蔓延开来,最后每一寸皮肤都失去了温度。
哪怕是早一天或者晚一天,哪怕他践行了自己的诺言再去陪沈睿妍,她都不会这么难过。
她急促地喘息,手脚都麻木了。不哭,哭了也没人心疼。而且还在公司呢,哭了像什么话,还要接受别人异样的眼光,跟人解释原因。
她手指颤抖,翻到最新一个视频。发布于昨天,视频里沈睿妍挽着一只胳膊,藏蓝色衬衫袖子挽起,又露出那只熟悉的腕表。
配文:回忆一下高中时光。
岑青突然笑了,僵硬的肌肉让这笑有些怪异。以工作机器着称的萧景洵,竟然会在工作日的白天不工作,陪人去逛高中校园。
简直太可笑了。
岑青觉得自己也很可笑,明明知道他讨厌自己,明明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比路边的泥巴块还低贱,可她竟然还是会期待他的一丝垂怜。
不期待,就不会失望难过。这道理她比谁都懂不是吗?
春天的微风带着暖意拂过岑青的脸,她缓缓站起身,全身关节好像锈死一般僵硬冰冷。
那晚她本想直接回和平苑小区自己租的房子。但想到那个手镯,最终还是折返回了南江国际。
第二天一大早,萧景洵不在办公室,岑青把那个礼物盒子放在他办公桌上。走之前,她忍不住打开看了一眼,淼淼说的对,外行人买翡翠很容易受骗。就算买到假的了也不怪超哥。
她越看越觉得讽刺,看似昂贵的手镯透着一股廉价紫晕。原来昂贵与低廉不过一线之隔,就像他随手施舍的善意,在旧爱面前立刻贬值成两元店的塑料。
转眼到了下午五点半。岑青一头扎进工作里,试图用忙碌将那些纷扰的思绪隔绝在外。
然而,破天荒地,她竟发现今日无班可加。
比起回到空荡荡的出租屋,她更愿意留在公司,至少这里还有一些人气。不过很快,办公室也空了下来,最后只剩下她和韩宛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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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,吃晚饭吗?”韩宛晴关切地问。
岑青的目光依旧看着屏幕,轻轻摇了摇头,“我不饿,你先去吧。”
见她状态不佳,韩宛晴坚持:“走嘛走嘛,你陪我吃可以吗?”
话音刚落,岑青的电话响了,是许浩打来的。
电话一接通,那边便传来许浩火急火燎的声音:“青姐青姐,求救!我刚跟科技厅讨论完洵总下个月要出席的会议细节,结果碰上晚高峰大堵车。可是刘毅总那边说有个很着急的文件需要找洵总签字,我实在是赶不过去了。”
“风水轮流转,现在都是我给小浩当替补了。”岑青笑着说。
“姐你可别拿我打趣了,你到底怎么回事呀?你最近是身体不舒服吗?为什么洵总最近可劲儿折腾我,我真是有点受不了了。”
“我没什么事。”岑青垂下眼眸,神色黯淡,“是你优秀,洵总有意提拔你,总有一天我这个位置要让给你的,要加油呀。”
“别啊姐,你是要高升副总了吗?是不要我们了吗?”
“行了行了,不是着急吗?定位发我,文件我找刘毅总去拿。”
萧景洵在江宴,那是李氏集团旗下最高端的餐饮品牌。
站在那古色古香的砖雕牌楼门前,岑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上次被吮出的印子,还残留着浅浅的痕迹。
“您好,已经跟萧先生确认了,您跟我这边走。”
江宴不对公众营业,实行私下预定、一对一服务的模式。如果不是上报宴席名单且接到短信通知,根本无法进入。而这里并不在萧景洵的常用餐厅清单里,除非客户指定,否则他是不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