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,一进可以,但是二进要经过沈小姐那边助理同意。”
岑青心想,一进就够了,韩宛晴没理由能进二进,看样子二进大概低于薛维的级别都不行。
“好,你去瑞园大门口等我。”
“怎么了姐?你怎么听起来这么着急?”
“没事,你记得等我。”
她想,韩宛晴被下药,多半是有人图谋不轨。以韩宛晴的情况,肯定不希望这事传得人尽皆知。以前在金湾市就遭受过网暴,现在除了朋友圈,她不在任何社交软件上发东西。所以岑青认为,最好是自己找到她,不求助其他人。
岑青随手抓起两件衣服,一件大学时常穿的粉色POLO衫,一条牛仔短裤,又套上支具。打到车后,她拄着拐杖,以最快的速度下楼上车。在车上她又想,能在清洁间打电话,说明韩宛晴已经躲好了,应该还来得及。
十一点多的瑞园门口冷冷清清,除了两个保安就只有许浩站在那儿抽烟。
看到岑青拄着拐杖下车,许浩赶紧扔掉烟头踩灭,迎上来,连珠炮似地问:“姐,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?什么事儿这么急?你不是脚受伤了吗?急事儿让我办呗。”
“放心,不是找洵总,不会惹他不高兴。”岑青拄着拐杖,越过许浩,“快,带我进去。”
许浩跟在旁边打趣:“姐,还不如我背你进去,你这三只脚走得太慢了。”
“别贫嘴,去跟保安说让放行。”岑青努力加快速度。
她向来怕冷,可今晚因为太过着急,穿得这么少,夜风吹过竟没什么感觉。
许浩和保安沟通的时候,岑青一刻也没停,径直往里面走去。瑞园她来过一次,还记得大致的路。
穿过花园来到一进,院子中央一片狼藉,烟灰缸、酒杯、果盘散落,看来保洁还没来得及收拾,这样混乱的场景下,应该也没人会在意清洁间。
可清洁间到底在哪儿呢?上次来是参加会议,不可能留意清洁间的位置。岑青扫视了一圈四周灯火通明的会客室,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醉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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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身朝连廊走去。
廊下的灯笼在夜风中摇晃,灯影闪动,空无一人,拐杖与青砖相击的声音惊起一两只沉睡的鸟,扑簌簌的声音在这昏暗的连廊里显得有些可怖。
岑青记得穿过连廊,去二进的月洞门旁边是卫生间。按照常理,洗手间旁边应该有清洁间。这么想着,手脚动作更快。
眼看快到洗手间,恰好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。
这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,男人背光,她看不清脸。但那男人似乎认出了她,停下了脚步。
昏暗处那人模糊的脸上仿佛有两道寒光,如同鬣狗窥伺。岑青毛骨悚然,直觉不妙,本能想要绕开。
这时,只听男人恶狠狠地叫了声:“岑青!”
这声音让岑青愣了一下,听起来很是熟悉,好像是……汪辉?
岑青停下脚步,试探着问:“汪辉总?”
汪辉沉默不应,一步一步逼近,鞋底踩过碎石子,发出类似骨骼摩擦的咯吱声。
岑青不断后退,拐杖磕磕绊绊,透露出她内心的慌乱。
两人距离越来越近,岑青终于看清了他的脸,狰狞着全是憎恨。
可她实在不明白汪辉为何满脸恨意。难道就因为上次他想在广场闹事,自己吓唬了他几句?可事实上她只是态度强硬了些,并没有骗他,弘科撤诉,也没追回违法所得,汪辉也算如愿以偿。
来人阴影漫过她脚踝的支具,岑青闻到他身上酒精、汗液与浓重的香水混合的恶臭,一种恶心又危险的感觉爬上她的脊背。
心里刚开始盘算如何逃跑,就听到汪辉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告诉你,今晚让我碰到了,算你倒霉,搞不死你也得把你搞残废!”
那言语间的凶残让岑青额头直冒冷汗。
她想,眼下她行动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