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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擎低鸣,萧景洵冷笑一声,捏住她下巴:“想跳车?现在知道要脸了?当初算计我的时候就光顾着爽了?”
演戏演过头了就显得滑稽,装小白兔也要有个限度。
车内昏暗的光线与窗外的路灯交织,一明一灭的光影在他脸上交错,勾勒出深邃而莫测的轮廓。
岑青望着他,张了张嘴,终是什么也没说,黯然别开脸。
这动作让他顿生不悦,伸手狠狠掐住她脸颊,扳回下颌,重重吻上去。
他怎么能在这里……?!
岑青瞳孔一震,攥紧的拳头抵在他胸口,激烈挣扎起来。
许浩还在车里,这里的所有声响都听得见!
萧景洵换了姿势,把她整个人牢牢箍在怀里,只剩两条腿还能徒劳地踢动两下。她只能死死抿住嘴,指甲重重掐进他的手腕,极力反抗。
他十分不耐烦,微微退开,硬挺的鼻尖抵着她的脸,低声命令:“张嘴。”
岑青急红了眼尾,恳求道:“车上还有人,别……唔……”
趁她说话的空隙,萧景洵再度吻上,彻底顶开那张不配合的嘴,将她的呼吸完全吞噬。
他吻她的方式向来如此,蛮横又凶狠。她的每一次反抗,只会换来他更严厉的压制,直到她彻底瘫软在怀里。
原本掐住他的手,也渐渐没了力气,只能无助地攀着他修长的腕骨。
前面开车的许浩如坐针毡。
在他眼里,老板本是个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的人,讨厌荤场,讨厌一切主动贴上来的女人。
虽然他猜到老板和青姐之间有情况,但从未亲眼见过。以往他们在他面前的互动几乎都是公事公办,只是老板有时会对青姐有一些非常规的肢体接触,才让他察觉出异样。
可此刻,挡板虽遮住了视线,却遮不住那暧昧的声响。他听见细细的呜咽与粗重的鼻息和闷哼,互相交缠。
虽说他早有心理准备,总助肯定会知晓老板的一些隐私,可这一幕还是太过直白,冲击性太强。
他默默加快车速,生怕时间一长,情况愈发不可收拾。
春夜仍带着些许寒意,身着短袖短裤的岑青本来冷得浑身冰凉。但一路上被萧景洵按在怀里磋磨,竟热出了一层薄汗。塞在牛仔短裤里的POLO衫下摆早已被完全扯出,领口的扣子全开,露出大片雪白肌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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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缺氧得厉害,目光迷离失焦,嘴唇微肿,倒在萧景洵黑色衬衫的肩膀上,急促地喘着气。
车停在和平苑门口,在路灯下,黑色发亮的大车与周围的三轮电动车、自行车以及各色沾灰的小轿车格格不入。
许浩仿佛消失了一般,没有发出一点声响。
萧景洵也不好受,缓了好一会儿,才抱着怀里的岑青下车。
小区里昏暗寂静,偶尔传来一声猫叫,男人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在夜里回荡。
单元门口一盏快要坏了的路灯,微弱的光照亮单元牌上的锈迹。萧景洵踢开半掩的铁门,畅通无阻地上了5楼。
显眼的白漆门板在黑暗里发着幽光,门牌号挂在正中,下方悬着一个精心布置的花篮,花朵姿态各异,生机勃勃。
萧景洵脑海中浮现出南江国际的露台小花园。李静不怎么会照顾,那片角落衰败得不像春日。他深知养花不易,所以当时并未苛责。
目光再次落在眼前的花篮上,花瓣饱满,水分充足,显然是用了插花海绵。
他想起母亲,最爱摆弄这些,每到一处住所,都会专门腾出储物间,存放养花的工具。岑青在这一点上,和母亲很像,都喜欢把家里装点得色彩斑斓。
只是她实在太缺乏警惕心。独居在这个毫无安保的小区,还把家门装饰得如此醒目,很容易被心怀不轨的人盯上。
萧景洵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,她正歪在他肩头昏昏欲睡。
他松开托着腿弯的手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