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摆的手……
半梦半醒间雨声似乎停歇,远处传来犬吠。
无法判断时间的岑青蜷缩成团,寒冷、饥饿与泡在雨水中的伤口,让她觉得分外难熬。
她误以为这场暴雨持续了整夜,黎明已至,至少有人会得知她失踪的消息。
却不知骤雨不过下了半个小时,外面仍是黑夜。她在痛苦的煎熬中,再一次昏睡过去。
再度唤醒她的是刺眼灼热的阳光,一股浓烈刺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,面前一张浮肿的脸,吓了她一跳。
她眯着眼辨认,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。可是头脑昏沉,实在想不起来。
“瞧瞧这细皮嫩肉的。”肿脸男蹲下来捏摩挲她的脚踝,“萧家老三的女人就是不一样。”
他一脸猥琐笑容,粗糙的掌心将脏污的针织衫褪到她被绑起的手腕处,又顺着胳膊往上摸,一直到肩头,然后用食指勾住细吊带向侧边挑开。
岑青浑身应激性僵直,恶心到胃里泛起酸水,肌肉不断抽搐,背后的手指也痉挛蜷曲。此刻她心中想法十分黑暗极端,如果现在手中有利器,她一定毫不犹豫刺穿他颈动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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肿脸男人因兴奋而汗湿的手掌,在她脖颈脸颊反复抚摸,喉间发出不满足的叹息。
他扯出塞在她口中的棉布,女人那两瓣本应饱满的唇,此刻皲裂如被暴晒的玫瑰花瓣,反而激出他更扭曲的欲望。
持续被迫张口的姿势,让关节生锈了一般,纵然口中异物被取出,岑青还是半晌讲不出话。
“这么漂亮的嘴,可惜有点干。”肿脸男黏腻的拇指,重重揉捏她下唇渗血的裂口,另一只手卡着颌骨迫使她张嘴,“哥哥用唾液给你润润……”
他的腐臭气息随说话喷在她鼻尖,岑青忍住作呕的感觉,动了动下颌关节,奋力发出声,嘶哑的嗓音带着咬牙切齿:“你敢碰我,小心萧景洵剁了你的命根子!”
男人一愣,笑道:“看起来是朵小白花,其实是只小野猫!哥哥更喜欢了。”
岑青盯着他浑浊的双眼:“看来你一点也不了解他,他宁可我死,也不能容忍别人染指!你敢碰我就是找死!”
午后的郊外烈日炎炎,安静得她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。
“真他妈扫兴!”男人突然扬手,岑青只感觉左脸剧痛、左耳一阵嗡鸣,整个人被打得倒在地上,“果然是巧舌如簧!我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!”
他泄愤似的踢她一脚,冷眼看那女人蜷缩着,用膝盖护住腹部。
正要再补第二脚时,昨夜绑她过来的男人冲上来拽人,“野哥冷静!我们拿钱办事,没必要节外生枝!”
岑青缓过那阵疼痛,咬着牙坐起观察环境。
斜对角一抹人影猝不及防撞进视野里,不是沈睿妍是谁?她被胶带封着嘴,双手向后绑在椅子上,白色衬衫和碎花长裙沾满污渍,发丝凌乱。
似乎察觉到岑青视线,沈睿妍转过头来,淡漠地看她一眼,旋即又转回原处。
弘杉服务集团乱成一锅粥。公司已启动最高级别应急响应预案。
沈睿妍失联超二十小时,这一异常状况令整个集团高层震动。无论是萧沛,还是作为未婚夫的萧景洵、身为父亲的沈凤义,自她回国以来,都未经历过与沈睿妍失联超过二十小时的状况。
更令他们忧心的是,近一个月来沈睿妍情绪低迷,整个人安静得判若两人。
由于成年人失踪未满24小时警方不予立案,萧景洵当即调动弘杉集团在南江市的所有人力资源,展开全方位、地毯式排查。
大会议室里,李天明对着大屏总结最新调查进展:“所有监控都显示,妍妍最后出现在高中教学楼楼顶。”
一时鸦雀无声。
萧景洵指间的烟灰积了半寸,飘落在现场照片边角。他盯着照片上生锈的栏杆一动不动,那上面挂着一只钻石流苏耳饰,是她最爱戴的。
他好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