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,“里面两位祖宗吵起来了!”
方阳一脸懵:“啊?为什么啊?不过……洵哥这一路情绪是不太好。”
曼迪无语地看他一眼:“为什么?你跟你超哥比起来,道行还是不够,还得修炼。”
“别卖关子了,到底为啥?”
“洵总吃醋了呗!”曼迪凑近,声音压得更低,“还是陈年老醋,劲儿大着呢!”她忍不住八卦了一句,“哎,传闻是不是真的?说李家大公子和洵总都是青青的入幕之宾……”
方阳赶紧示意她闭嘴,紧张地看了看紧闭的房门,才小声说:“你可别瞎说!哪有那么夸张!不过就是……当时李大公子确实给青青表白了,被洵哥撞了个正着。
关键是当时那架势,青青好像有点想答应的意思,可把我家老大气坏了,这个坎就一直过不去。”
门外两人小声八卦着,门内的对峙仍在继续。
岑青不再看他,冷声说:“我哪敢给洵总甩脸?我只是看到那个大婶和她的小孙女,觉得可怜,心情不好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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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家企业倒了,最可怜的不是老板,他摇身一变还是精英。最可怜的是那些无处可去、为生计发愁的底层员工。”
萧景洵冷眼睨着她:“那是李谦益他自己无能!”
岑青气得猛抬眼瞪他:“对,他无能,那你就无辜吗?”
这一声质问清晰地回荡在房间里。
萧景洵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,就那么盯着她,像是在审视什么。
半晌,他毫无情绪地笑了笑,低声说:“终于知道了?”
他一步步向前逼近,岑青被他周身散发出的压迫感震慑住,下意识地一步步后退,直到后背紧紧抵住了冰冷的墙壁,退无可退。
他双手撑在她耳侧的墙上,将她牢牢困在自己的气息范围内,低头看着她。
他在想,很好,她终于有了可以拿捏他的资本。以她的性格,一定会利用这些,他很好奇,她到底想怎么利用。
他眼神的侵略性太强,岑青受不了,撇开脸说:“难道不是你故意让我知道的?”
萧景洵无所谓地笑了笑:“是又怎么样?所以,甜甜现在想怎么拿捏我都行。你只要立刻去老头子那里告发我,就能让我前功尽弃,一无所有。”
岑青回头,看他一眼,自嘲地笑了笑:“对啊,真好。我现在可以尽情地算计你、利用你,以达到任何目的。”
说完这句话,她眼底掠过一丝落寞,再次避开了他的视线。
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。
良久,她才轻声说:“但我不想拿捏你,也不会告发你。弘杉集团的掌权人是谁,这不是儿戏。集团员工十几万,是李氏的十倍还要多。
我的朋友,还有很多我喜欢的同事,他们都热爱这里的工作。我在你身边快四年,我很清楚,你比任何人,甚至比萧伯伯都更适合坐上那个位置。
我希望你赢,希望你顺利掌权,让集团好好发展下去。
只有你能达成萧伯伯毕生的心愿,只有你,能让这艘大船上的所有人都过得更好。”
萧景洵感觉胸腔里有某种滚烫的情绪在疯狂滋长,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有些急促。但他用一声冷笑掩饰了过去:“甜甜,你突然说不算计了,我还真有点不习惯。”
岑青转回头看他,眼里有失望,但那份失望也不再重要了。
她推了推他:“说不定我哪天又想算计你了呢?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……主动向我暴露这些,但你既然这么做了,就应该想好了要承担风险。”
她推了几下,他却纹丝不动。
只见眼前的男人眼神变得炙热、幽暗,深不可测,仿佛要将她吞噬。
岑青有些慌了,加重力道斥道:“你起开!下午都不工作了吗?就在这里跟我耗着?”
萧景洵猛地捏住她的手腕,牢牢按在她头顶的墙上,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下颌,那力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