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个下属便各自开车离开了。
她独自走到自己的车前,刚伸手想拉开车门,车门就被一股大力从后面“砰”地一声推了回去。
一个滚烫的身体带着淡香,从背后靠近,将她困在车身与他前胸之间。
紧接着,耳后响起一声好听而熟悉的、只偶尔在她梦里出现过的呼唤:
“甜甜。”
最初的震惊过后,岑青心中一片狼藉——有害怕,有慌乱,有愤怒,有委屈,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翻涌。
有些人,如果只留在回忆里,她可以忘记所有的不愉快,只记住美好的部分。她愿意真诚地祝福他,甚至在必要时提供帮助。
可他为什么要出现?
她好不容易才度过了孕期抑郁、艰难生产和养育孩子的那些日子。
一遇到他,她的心就无法平静。
现在他真人就在面前,那些被压抑的怨气控制不住地往上冒。
她压下所有纷乱的情绪,只剩下一脸冷笑。猛地转身,终于让那张脸清晰地映入自己眼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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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张脸真是被岁月优待,非但没有留下痕迹,反而沉淀得更加深刻迷人。
只是……为什么偏偏安安就长得那么像他?
“萧董,您有何指教?”她抬起眼,冷冷地看着他。
萧景洵低头望着眼前人,如此鲜活地站在他面前。眉毛微微扬起,眼睛又亮又大,双唇紧抿,似乎在生气,胸膛起伏着,熟悉的香气萦绕在鼻尖。
见他不说话,只是盯着自己看,岑青没来由地一阵心慌,摸不准他到底知道了多少。
但转念一想,这次应该只是偶遇,于是冷笑道:
“萧董把我堵在这儿干什么?难道想听我说:萧总您特别厉害,我的员工不行,多亏您救场?”
萧景洵觉得这话有些耳熟,但实在带刺。他沉默地凝视她几秒,眉头微蹙,低声说:“刚才的情况,你作为总经理,不能亲自下场。我没有贬低你员工的意思,但你带来的几个人,确实不堪大用,没一个能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他突然停住了。
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岑青刚才的话为什么耳熟,他曾经误会她,那样训斥过她。
他再次看向她的眼睛,终于从中读懂了一丝委屈。
然而岑青听到“不堪大用”四个字时,已经压不住火气。这个男人除了容颜依旧,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慢更是丝毫未变。
她轻笑一声:“那还真是非常感谢萧董您及时出手。毕竟我们知联只是一家不起眼的小公司,老板员工水平都不行,很正常,让您大老板看笑话了。”
他听了,一错不错看着她,眉头蹙得更紧:“甜甜,你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?”
岑青用力推开他的手:“不好意思,几年不见,不知道萧董喜欢听什么。有不合适之处,还望海涵。”说着就要转身去拉车门。
就在这时,萧景洵的手机响了,是孟董打来的。
他一手接起电话,注意力被分散的瞬间,身体却比大脑更快一步,一把攥住了她的小臂。
电话里孟董在说什么他已经听不真切,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掌心那截正在剧烈挣扎的手臂上。似乎比以前圆润了些,力气也大了不少。但他死死钳着,不肯松开。
电话那头,孟董说会议结束了,参观完运营中心可以直接去球场。
“放开!”岑青从牙缝里低低挤出两个字,但他钳制的手纹丝不动。那股熟悉的、被他全然掌控的感受再次袭来,她把心一横,低头朝着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。
剧痛从手腕传来,萧景洵下意识松了力道,怔怔地看着她。
就在这短暂的停滞里,她已经钻入车内,“砰”地甩上车门。
引擎轰鸣着,车子绝尘而去。
电话里,孟董还在问:“萧董?萧董?您怎么了?”
萧景洵盯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