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作证,我们在灵谷发现了王虎持有腐心散,还带回了他勾结邪修的证据。”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,目光扫过张二狗惊恐的脸,“至于血参,若是王师兄真的找到了,不妨让他自己来说说,是在灵谷的哪个位置发现的,周围有什么特征?”
这话看似平常,却堵死了张二狗的后路。灵谷的千年血参生长在秘境祭坛,王虎根本没进去过,怎么可能说得清具体位置?张二狗的额头渗出冷汗,求助地看向刘三,却发现对方早已吓得缩在后面,不敢再吭声。
“好了。” 李师兄的狼毫笔在苏小白的名字后打了个勾,标注上 “凝露草三株”,“登记完毕,下一个。” 他的目光落在张二狗身上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思过崖的弟子已经在等你们了,再不走,我就通知执法堂来‘请’。”
张二狗还想说什么,却被刘三死死拉住。两人在周围弟子鄙夷的目光中,灰溜溜地挤出人群,背影狼狈得像两条丧家之犬。赵大雷看着他们的背影,啐了口唾沫:“活该!让他们再敢污蔑俺们!” 赤红色灵力在斧柄上跳跃,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。
苏小白接过储物袋,幼狐在袋里舒服地伸了个懒腰,尾巴扫过他的手指,带来痒痒的触感。他对着李师兄拱手道:“多谢师兄明鉴。” 土黄色灵力在掌心旋转,青铜罗盘的龟甲纹路里,灵狐鳞片的淡金色光晕与月牙印记完美融合,散发出温润的光芒。
“等等。” 李师兄突然叫住他,狼毫笔指向他手腕上的青铜罗盘,“这罗盘…… 是你的法器?” 玄色法袍的袖口轻轻晃动,眼神里带着审视,“看起来不像是凡品。” 他在宗门待了十几年,见过不少稀奇的法器,却从未见过能自主隐匿灵力波动的青铜罗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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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小白的心脏轻轻一跳,土黄色灵力在罗盘上流转,龟甲的光泽变得黯淡,看起来就像普通的凡铜制品:“家传的小玩意儿,能勉强辨别方向,算不上法器。” 他的指尖摩挲着罗盘边缘的齿轮,那里还残留着灵狐鳞片的温热,“让师兄见笑了。”
李师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没有再追问,只是挥挥手让他离开。狼毫笔在账本上写下一行小字:“苏小白,凝露草三株,持有疑似古宝罗盘,需留意。” 玄色法袍的阴影落在字迹上,将那行字轻轻掩盖。
走出结算处时,夕阳已经沉入西山。赵大雷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刚才为啥不让俺掏出鳞片?那可是灵狐给的凭证,比王虎那杂碎的话可信十倍!” 他的玄铁斧扛在肩上,赤红色灵力在斧柄的鳞片上流转,确认那股淡金色的波动已经完全隐匿,“还有那血参,明明是俺们凭本事拿到的,凭啥要藏着掖着?”
苏小白停下脚步,袖中的幼狐探出头,对着赵大雷的玄铁斧尖啸两声,淡青色灵力在鳞片上凝成小小的笑脸。“鳞片是灵狐的馈赠,”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土黄色灵力在两人周围布下隔音阵,“若是被有心人知道,恐怕会引来杀身之祸。至于血参……” 他低头看着掌心熟睡的幼狐,嘴角勾起温柔的弧度,“在它肚子里,比在储物袋里安全。”
赵大雷挠了挠头,赤红色灵力在掌心凝成小火球,又慢慢散去:“俺懂了,你是怕露财。” 他的粗布衣衫被晚风吹得猎猎作响,“就像俺爹说的,财不露白,尤其是在这种人心叵测的地方。” 玄铁斧在地上划出深深的痕迹,“不过那李师兄看起来不像坏人,说不定能帮俺们作证。”
“人心隔肚皮。” 苏小白的目光望向执法堂的方向,那里的灯火已经亮起,隐约能看到黑色的身影在走动,“在灵谷学到的最重要的不是怎么拿到血参,而是怎么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。” 青铜罗盘在袖中轻轻转动,龟甲纹路里渗出的土黄色光晕,与远处执法堂的灯火产生微弱的共鸣,“王虎的事还没完,毒煞门的线索也不能断,我们得更谨慎。”
赵大雷重重点头,玄铁斧扛得更稳了:“听你的!反正俺这条命跟你捆在一起了,你说咋干就咋干!” 他的赤红色灵力在两人之间凝成小小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