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虚的双重答案》！”
夜月：“？？？”
这……这算成功了吗？把一种疯狂，覆盖成了另一种看似正常（？）但同样诡异的执念？从想开门召唤不可名状之物，变成了想当蘑菇推广大使？
【魔药消化进度微妙波动】
通灵者：17.0% → 17.2% （成功与高危污染源进行“威胁性沟通”）
连环杀手：15.5% → 15.6% （以特殊方式“扭曲”了目标的意志，达成预期效果）
还没等夜月松口气，他怀里的值夜者紧急通讯器疯狂震动起来，里面传来伦纳德焦急的声音：
“夜月！坏消息！我们晚了一步！第一批报纸，大约五千份，已经在二十分钟前通过货运马车分发往东区的各个报刊亭了！预计半小时内就会开始售卖！”
什么？！
夜月感觉眼前一黑。他这边刚搞定一个“蘑菇大使”，那边污染源就要大规模扩散了！
他看了一眼还在狂热撰写《蘑菇福音书》的洛克尔，又感知了一下远处印刷车间依旧激烈的灵性波动，一咬牙，对着通讯器喊道：
“伦纳德！立刻通知教会，全力拦截东区的报纸！我去想办法……进行‘大面积无害化处理’！”
怎么处理？他也不知道！
难道要对着整个东区释放他脑子里的污染，来个“以毒攻毒”，让所有看到报纸的人一起研究蘑菇养殖吗？！
这该死的、充满蘑菇和疯狂的一天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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