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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,你大晚上跑这里来?我没看错吧?”他甚至自我怀疑地揉了揉眼睛,”可别是我眼睛花了。”
说着,他盯了一眼傅砚深的腿,“你这腿能行吗?这天气不是疼吗?”
阴雨天气时,腿上的伤,全是他的仇敌。
傅砚深一言不发地换上了衣服和袖箍,什么都没说就开始了。
“也是,”见傅砚深没理他,宋柯霖便自顾自地说:”我要是你,心里也烦,睡不着觉,比起心里的烦闷,区区这点疼算什么。”
好事都将近了,差一点就能成功了,这个节骨眼上,那个死人又回来了。
换做是宋柯霖,也觉得烦。
怎么不疼?傅砚深心想。
但他好像半点都察觉不到,只有麻木,没有痛苦,脑海里一片一片的,都是那对夫妻恩爱如初的模样。
想起这些,他的眉眼间,更多了几分不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