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浩宇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,言语之间也没有对他们客套,全是针针见血。
他们几个既然一起组团过来忽悠自己,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,自己都不可能给他们好脸色看的,没把他们赶走就已经是给他们面子了。
孙海滨还有些不甘心,继续嘴硬道:“宇哥,你对煤炭行业的这些预估,也只不过是你个人的猜测而已,算不得数的。
国内整个煤炭产业可是咱们华夏经济发展的一个大型产业支柱,上面不可能会眼睁睁看着这个产业支柱倒了的。
一旦这个产业支柱倒下去的话,得造成多少工人失业,国内的经济发展会下降多少个百分点啊!
任何一个行业都是有行情波动的,你不能因为今年刚刚来了一个行情波动,就否定了整个煤炭行业。
我刚刚也已经刚说过了,这个行业只要来一波行情,就能赚的盆满钵满,到时候,你说的那些问题就算不得什么问题了。
再说了,你管那么多干嘛,这个行业内部是怎么运转的,自有一套运转的方式,等债券的兑付期限到了,连本带利的把钱给你就好了,没必要计较那么多。”
张浩宇笑了笑,又撇了撇嘴,“水有源,树有根,让那些煤老板们连本带利的把钱吐出来,总是要有一个根源的吧!
我相信,他们要是挣了钱的话,肯定是愿意连本带利把债券给兑现的,万一他们那些煤老板把钱拿去花光了呢?
他们要是拿这笔钱去扩大了产业规模,而整个煤炭行业是亏钱的,岂不是越亏越多?
到时候别说本钱了,说不定连利息都可能还不起了,到时候我找谁去?”
“他们要是不给的话,你可以去法院告他们啊,反正他们都是有抵押品的,有煤矿,还有工厂,不怕他们还不起钱。”
“呵呵,真到了那个时候,他们的煤矿和工厂恐怕就是一堆破烂,不搞煤炭谁要那些玩意,这个行业要是亏钱的话,也不会有人愿意接手的。
要是自己亲自下场去搞的话,也是不现实的,他们那些搞了多年煤炭的业内人士都亏钱,我自认没那么大本事,接手他们的煤矿和工厂会赚钱。
再说了,咱们原本只想卖个理财债券,舒舒服服的躺着赚几个点的利息,结果最后要苦哈哈的去挖煤。
为了区区几个点的利息,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?何必呢?”
说到这,张浩宇冲徐磊和吴海涛没好气的说:“你们两个人也是傻了吧唧的,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了,也不知道长长脑子。
我估计,那几个搞理财债券的煤老板已经资不抵债了,否则的话,他们为什么不拿着抵押品去银行贷款?
去银行贷款的利息才六、七个点,有必要多花那么多利息去搞什么理财债券吗?
你真当他们是慈善家,有钱没地方花,闲着没事到处撒钱玩啊,肯定是从银行贷款贷不出来,才想方设法搞金融债券来骗钱的。”
“宇哥,你不想买就算了,没必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吧,我们也不会强求你来买,你不买,有的是人愿意买。
这么高的利息,不买就是傻子,放着这么好赚的生意不做,就你这水平,张氏集团发展到如今这个水平,也就到头了。”
面对着徐磊和吴海涛那有些灼人的目光,孙海滨有些恼羞成怒,忍不住对张浩宇讥讽了起来。
“呵呵,我张氏集团能发展到今天,你孙海滨有什么资格做评价,当初我的资产水平跟你孙家是都差不多的水平。
可现在我张氏集团已经发展到什么水平了,你孙家现在的资产有我一个零头吗?恐怕连车尾灯都看不到吧!
跑到我这里来大放厥词,你孙海滨算老几啊,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,你老子来我这里也不敢对我这么嚣张!”
徐磊连忙站出来打圆场,冲张浩宇陪着笑脸道:“宇哥,你不要生气,海滨他就是昏了头了,不是有意要顶撞你的。
既然宇哥你对这份理财债券没什么兴趣,那我们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