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正正’,到底能不能压得住我这‘邪异诡谲’!手底下,见真章吧!”
杀意凛然,再无半分转圜余地。
冲真感受到那股如有实质的压迫感,知道此战已无可避免。
他强压怒火,侧身让开道路,手中拂尘向山门内一引,语气冷硬如铁:“东方教主既执意要试,武当自当奉陪到底!请入内,演武场上见高低!”
“请!”东方白不再多言,红袍一振,迈步踏入那象征着武林圣地的武当山门,步履沉稳,宛如赴宴。
冲真在前引路,一行人穿过肃穆的前殿广场,绕过重重殿宇,来到后山那片开阔平整、由巨大青石板铺就的演武场。
场边武当令旗猎猎作响,肃杀之气弥漫。
演武场正北方的石阶高台上,此刻已无声无息端坐着三位须发皆白、气息渊深的老道士。
左边一位身形富态,面色红润,正慢条斯理捋着长须,眼神却锐利如鹰隼;右边一位身材瘦削,颧骨高耸,双目微阖似在养神,周身却散发着利剑藏锋般的凝练气息;而居中那位,最为引人注目——身形异常魁梧高大,端坐如山岳,一股厚重沉稳、不怒自威的气势扑面而来,开阖间眸光如电,牢牢锁定了步入场中的那抹红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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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东方白的目光扫过这三位老道时,心头猛地一沉,如同被无形重锤击中!“好个武当!底蕴果然深不可测!”他暗自凛然,表面却不动声色。
就在他目光流转之际,眼角余光敏锐地捕捉到演武场边缘一个不起眼的“武当弟子”。
那人垂手低头,动作极其隐蔽地变换了五个手势:先是三指微曲,继而五指张开,接着拇指内扣,然后双指并拢,最后掌心向上翻转。
东方白眼神微不可查地一凝,瞬间读懂了暗语:三人皆绝顶!中间老道座位下有暗格,内有重宝!
他面上表情丝毫未变,只是极其自然地抬起左手,状似随意地轻轻捻了捻自己右颊旁垂落的一缕发丝——这便是回应:会意,稍后趁乱撤离!
“敢问三位道长尊姓大名?久居武当清修,想必是世外高人?”东方白朗声开口,打破沉寂。
三位老道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,居中那位魁梧老道声如洪钟,带着沧桑回响:“呵呵,山野老朽,早已忘却姓名,不过是武当山三个看守门户、不成器的老骨头罢了。倒是东方教主的大名,如雷贯耳,连我们这三个枯坐山中的老家伙,耳朵都快被震聋了。”
话语平和,却暗藏机锋。
他顿了顿,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刀锋,直刺东方白:“按江湖规矩,拜山试武,本该由敝派一人出面切磋。不过……”
他目光扫过东方白手中的松枝,隐含讥讽,“东方教主此行,恐怕算不得‘贵客’,说是‘恶客’登门亦不为过!是以,今日便由老道师兄弟三人,共同领教教主神功!当然,”
他语气微缓,却更显压迫,“若教主此时转身下山,老道三人绝不阻拦,武当山门依旧为你敞开。”
“哼!”东方白冷哼一声,手中松枝斜指地面,一股锋锐之气透枝而出,“本座既然来了,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?武当神功奇技,闻名久矣,今日正要见识个痛快!”
战意勃发,再无退路。
坐在右侧的瘦削老道轻叹一声,似有无尽感慨。
他缓缓起身,抽出腰间那柄看似古朴的长剑,剑身映着天光,流溢青芒。
他步履蹒跚般走到演武场中央,口中喃喃,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:“唉,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,还要跟人动手争胜。山下这些小辈,真是不中用啊……”
他抬眼看向东方白,浑浊的老眼中精光一闪而逝:“东方教主,老道不才,先来称称你的斤两!”
话音未落,手中古剑已化作一道清泓,直取东方白中路,剑势看似缓慢,实则笼罩周身大穴,正是武当剑法精髓所在!
就在瘦老道动身的刹那,东方白的身影原地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