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都多!”
风笑在一旁立刻点头如捣蒜,毫不留情地补刀:“就是就是!
大师兄你还好意思说勤修不辍?
每次晨练你都是最后一个到,练不到半个时辰就开始东张西望找借口溜号。
师父气得罚你抄《道德经》的次数,怕是都能堆满半个思过崖了!
你自己都做不到,还来要求我们?”
令狐冲一张俊脸瞬间涨得通红,仿佛刚喝了一坛烈酒。
他梗着脖子,指着风笑,试图转移火力:“好哇!你们两个臭小子,竟敢揭师兄的短!
风师弟,你还好意思说我?
方才下山这一路,你频频回头张望,脖子都快扭断了!
说!是不是盼着哪位恒山的“仪”字辈小师妹追下山来,给你送行啊?”
他故意拉长了“仪”字的音调,眼神促狭。
不等风笑反驳,他又猛地转向二牛,火力全开:“还有你!二牛!
刚才在演武场边,是谁啪叽一下就瘫软在地,跟滩烂泥似的?
这才一百来招啊!
平时在山上不是自诩练剑最勤、耐力最好吗?
怎么关键时候就虚脱了?
也太不持久了!
是不是昨晚没睡好,还是惦记着山下哪家姑娘了?”
他越说越起劲,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二牛脸上了。
二牛和风笑岂是易与之辈?
被令狐冲如此“污蔑”,顿时炸了毛。
二牛涨红了脸,挥舞着拳头:“大师兄你血口喷人!
我那是力战脱力!
哪像你,跟个花蝴蝶似的在场中飘来飘去,结果被人三剑就戳下来了!”
风笑更是跳脚:“你才惦记姑娘!
你全家都惦记姑娘!
我看是你自己看仪琳师妹可爱,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,还赖我回头?!”
一时间,山道上唾沫横飞,三兄弟互相揭短,互相“污蔑”,吵吵嚷嚷,闹作一团。
方才因见识到恒山剑阵强大而产生的沉闷与凝重,在这充满烟火气的拌嘴笑骂声中,被冲得烟消云散。
少年人的意气与情谊,如同这山间蓬勃的松柏,在经历风雨砥砺后,反而更显青翠坚韧。
那“恒山剑阵”带来的震撼与警醒,已悄然化作他们心中变强的种子,只待汗水浇灌,破土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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