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有师妹亲自出马,福州之事定能手到擒来。只是……”
他睁开眼,眸底深处是为人父的焦灼与一丝厉色,“若寻到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,定要狠狠责罚!绝不轻饶!”
宁中则见他这副又气又急又心疼的模样,不由得掩唇轻笑:“‘狠狠责罚’?那可得看师兄到时舍不舍得了!”
她深知岳不群近来正与风清扬师叔在后山闭关切磋,全力磨砺剑道,以应对与东方不败那迫在眉睫的五年之约。
眼下这突发的变故,自己确实是前往福州坐镇、兼顾寻回女儿的最佳人选。
在岳不群千般叮咛万般嘱咐“务必小心”、“尽早归来”、“看紧珊儿”的絮叨声中,宁中则收拾行囊,策马扬鞭,星夜兼程赶往东南。
岳不群伫立山门,望着妻子一骑绝尘的飒爽背影融入苍茫山道,心头涌起浓浓的不舍与担忧。
夫妻二人相濡以沫多年,鲜少分离。
此去路途遥远,凶吉未卜,来回至少月余光阴。
更让他心头蒙上阴霾的是那份挥之不去的宿命感——他竭力避免女儿如原世界线那般涉足福州林家这滩浑水,可冥冥之中,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拨弄,灵珊依旧去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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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连随行之人,也由原定的劳德诺变成了如今的二牛这华山二弟子……这难道就是那该死的“世界线修正力”?
念及此,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背脊,令他忧思重重,难以排解。
……
福建福州府,“福威镖局”的金字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
总镖头林镇南,凭借一手祖传的辟邪剑法和长袖善舞的交际手腕,在江湖黑白两道都吃得开,闯下了“福在威前,威在福后”的赫赫名头,俨然是东南地面上响当当的人物。
然而近段时日,林总镖头却是愁云惨淡,坐困愁城。
自几年前陕西华山派联合几家大镖局组成‘镖盟’,势力急剧膨胀,不断蚕食南北商路,“福威镖局”的生意便肉眼可见地缩水,进项锐减。
林镇南苦思破局之策,将目光投向了天府之国四川。
为此,三节两寿,厚礼不断,流水般送往青城山松风观,只求打通关节,让“福威镖局”的镖旗能在蜀道上扬威。
奈何青城掌门余沧海,收礼时笑容可掬,谈及正事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,滑不溜手。
前些日子,余沧海态度似乎略有松动,在一次饮宴间,借着酒意,话里话外透出想“瞻仰”一番林家威震江湖的“辟邪剑谱”之意。
林镇南心中警铃大作!
各门各派的镇派武学皆是秘不外传的命根子,岂能轻易示人?
他当即陪着万分小心,言辞恳切又滴水不漏地婉拒了。
谁知自那之后,余沧海的态度急转直下,前番的客气荡然无存。
再去松风观拜山,竟连山门都进不去了!
看守弟子鼻孔朝天,只冷冷丢下一句:“掌门闭关,概不见客!”便将他们拒之门外。
接连碰壁,热脸贴了冷屁股,林镇南又急又气,鬓角的白发都多了几缕。
偌大的镖局,数百口人等着吃饭,四川这条财路眼看就要彻底断绝,怎能不叫他心急如焚?
“老爷!可见到平之了?”一个风韵犹存、衣着华贵的妇人脚步匆匆地走进书房,正是林镇南的发妻王夫人。
她脸上带着一丝急切,“这大清早的,一转眼人又不见了踪影!”
林镇南正对着一叠下滑的账册长吁短叹,闻声抬头,看到妻子关切的脸,心头的烦闷稍解。
再想到自己那玉树临风、品行端正的独子林平之,一股自豪之情油然而生,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。
他摆摆手,语气带着宠溺的埋怨:“夫人莫急。平之定是又约了史镖头他们几个,上山打猎去了。这孩子,都十八九岁的人了,还这般贪玩好动。”
话虽如此,嘴角却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