兑换需消耗积分15点,或完成随机小任务:连续不断、声情并茂地演唱‘我们是害虫,我们是害虫…’直至本系统感到愉悦(或烦躁)为止。”
“……”
苏俊朗嘴角疯狂抽搐,恨不得把这不靠谱的系统揪出来暴打一顿。
但他没得选。
他咬着牙,环顾四周,幸好帐篷里只有他一人。
他深吸一口气,压低声音,开始用一种近乎悲壮的语调,断断续续地唱起了那首充满时代烙印的洗脑旋律:
“我们是…害虫…我们是…害虫…正义的来福林…正义的来福林…一定要把害虫…杀死!杀死!…”
他一边唱,一边内心疯狂吐槽这系统的恶趣味。
不知是系统终于被这魔音贯耳“愉悦”到了,还是实在受不了他的跑调,在他唱到第三遍时,系统终于“叮”了一声:
“任务完成(勉强)。
图纸及原理灌输开始。”
一股信息流涌入苏俊朗脑海,包含了几张极其简略、甚至有些抽象的结构草图,以及一段关于利用曲柄连杆机构将旋转运动转化为往复冲击运动,配合棘轮实现单向蓄力冲击的原理说明。
备注极其扎眼:
“警告:此图为极度简化阉割版,材料工艺受限,效果随机,故障率高,慎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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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议佩戴耳塞。”
“阉割版也行!
有总比没有强!”
苏俊朗如获至宝,立刻扑到桌案前,抓起炭笔,根据脑海中的印象和当前的材料条件,开始疯狂地涂画和修改设计图。
他立刻派人找来营中最好的铁匠和木匠(其实水平也相当有限)。
图纸上的核心部件——
钻头,需要坚硬耐磨的合金钢,这时代根本没有。
苏俊朗一咬牙,下令将缴获的几柄质量上乘的明军军官佩剑、一些枪头,甚至一口厚重的铁锅熔了,由铁匠反复锻打,勉强淬火,打磨成粗壮而尖锐的锥形钻头,虽然远不如现代合金,但硬度已远超普通镐尖。
动力和传动机构更是难题。
图纸上的弹簧和精密齿轮无从谈起。
苏俊朗与工匠们绞尽脑汁,用反复鞣制、极具韧性的牛皮条和粗壮的牛筋绞合,勉强模拟弹簧的蓄力作用;
齿轮则用硬木(枣木、檀木)精心雕刻而成,虽然粗糙,但勉强能用;
轴承部位则用打磨光滑的鹅卵石或铜套替代。
整个钻体框架由硬木构成,关键受力部位用铁箍加固。
经过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鸡飞狗跳般的敲打、调试、失败、再修改,几台看起来奇形怪状、充满了“蒸汽朋克”式原始粗糙感与暴力美学的手摇式冲击钻,终于踉踉跄跄地诞生了。
它们结构笨重,外形丑陋,连接处吱呀作响,充满了各种临时凑合的痕迹,但确实具备了基本的冲击功能。
苏俊朗从“掘子营”残部中,再次筛选出十余名臂力惊人、胆大心细且有一定学习能力的士兵,组成了一个特殊的“技术破拆小队”。
他亲自担任教官,在帐篷里对他们进行紧急培训,讲解这古怪机器的原理(尽量用他们能听懂的话)、操作要领、安全规范以及…可能出现的各种故障和应对方法(主要是怎么躲和怎么修)。
士兵们围着这几台看起来随时可能散架的“铁木怪物”,脸上写满了好奇、怀疑和一丝敬畏,实在难以相信这玩意儿能对付那让他们吃尽苦头的坚硬岩层。
终于,到了实地测试的时刻。
测试地点选在砖窑深处一段未经挖掘的坚硬岩壁前,此处相对僻静,且远离主坑道,以免失败丢人或发生意外波及他人。
刘宗敏、李秀宁以及一众心中忐忑的工匠和军官都闻讯赶来围观。
两名被选中的壮硕士兵,深吸一口气,按照培训要领,一左一右站定,双手紧紧握住那巨大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