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场毙命！
李自成惊出了一身冷汗，心脏狂跳如同擂鼓。
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脸颊，指尖触碰到那温热的血迹，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他抬起头，望向天空中那些如同神只般冷漠俯瞰着他的身影，一种前所未有的、渺小如蝼蚁的感觉，瞬间淹没了他。
什么王图霸业，什么真龙天子，在这种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，都成了可笑的自欺欺人！
他披头散发，脸上带着血痕，王冠坠地，模样狼狈不堪。
他环顾四周，孩儿营亲卫为了掩护他，已经死伤惨重，尸体堆积在身边。
而更远处，整个闯军已经彻底失控，溃败如同雪崩，无法逆转。
关宁铁骑正在肆意砍杀，天空中的飞剑仍在不断落下，收割着生命。
完了……
全完了……
一股从未有过的、深入骨髓的绝望感，如同冰冷的潮水，彻底淹没了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“闯王”。
他手中的战刀，仿佛有千斤之重，几乎要脱手坠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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