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接的电流计一起烧毁了。
“该死的!”
苏俊朗低骂一声, 挫败感涌上心头。
用十七世纪的材料和知识,去探测可能涉及高维能量或未知粒子的存在,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仪器要么对目标毫无反应,要么就因为设计缺陷或过载而报废。
“活体”观测仪器探测受挫,苏俊朗将目光转向了“活体”研究。
他想到李秀宁精通医理,对人体经络气血运行有独到理解,或许能提供不同的视角。
他找到正在帮忙安置伤员的李秀宁,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——
当然,隐去了“科学修真”的核心目的,只说是研究一种特殊的“人体潜能”或“能量运行”,或许能用于强身健体、甚至开发新的战力。
李秀宁虽然觉得苏俊朗的想法古怪,但基于对他的信任和自身的好奇,答应协助。
苏俊朗又通过刘宗敏的关系,从俘虏营中找到一个因伤被俘的低阶明军随军道士。
这道士修为浅薄,只会些粗浅的吐纳功夫,但在威逼(刘宗敏的名头)和利诱(饱饭和伤药)下,同意配合“实验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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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验场地设在一间较为安静的值房。
过程堪称搞笑且困难重重。
苏俊朗试图测量道士运功时的体温变化,用的是一支反应迟钝的粗劣水银温度计,读数模糊;
测血流,只能靠李秀宁号脉,描述那种“气感”流动的细微体会,再由苏俊朗记录,主观性极强;
测呼吸,倒是能用个简陋的风袋记录频率和深度,但与普通深呼吸差异不大。
最离谱的是试图测量“脑波”。
苏俊朗用盐水浸泡的电极(铜片)贴在道士头皮的几个位置,连接到他自制的、灵敏度极低的电流计上。
结果,道士一紧张,汗水就影响导电性,电流计指针乱晃,更别提捕捉那可能存在的、微弱的脑电活动了。
整个过程中,道士被摆布得苦不堪言,李秀宁则忙于安抚和观察其生理表征,苏俊朗则对着一堆杂乱无章、难以解读的数据抓耳挠腮。
初步“发现就在苏俊朗几乎要放弃这徒劳的尝试时,一个偶然的发现带来了一线微光。
一次实验间隙,一名工匠在隔壁房间调试一台修复的西洋自鸣钟,用音叉校正钟摆频率时,发出了一种持续、稳定的高频声波。
恰好那时,那道士正在苏俊朗的要求下,努力感应和引导那微弱的“内息”。
就在音叉响声透过墙壁隐隐传来时,一直闭目感应的道士忽然“咦”了一声,睁开眼,疑惑地说:
“怪了,刚才似乎觉得……体内的气,微微动了一下,像是被什么拨动了琴弦。”
苏俊朗和李秀宁同时一愣。
苏俊朗立刻让工匠停止敲击音叉,让道士再次尝试。
道士表示那种“扰动感”消失了。
苏俊朗又让工匠以不同频率敲击音叉,甚至尝试敲击不同材质、形状的物体,发出各种声波。
经过多次重复和对比,他们初步确认,某种特定频率范围(接近石英音叉的基准音)的声波,似乎能对道士感应到的那微弱“内气”(苏俊朗暂且称之为“灵气”的体内表征)产生极其细微的、可重复的扰动效应。
同时,在另一次无关的矿物样本测试中,李秀宁无意间将一块从库房找来的、色泽温润的青色玉石(可能是某种含有特殊元素的矿石)靠近正在静坐的道士,道士再次表示,那块石头附近,他感应“灵气”似乎比别处稍微“清晰”一丝丝,仿佛石头能微弱地吸附或汇聚周围的“气”。
这两个发现都极其初步、模糊,且完全无法量化,距离苏俊朗设想的“科学修真”、“能量武器”相差十万八千里。
声波扰动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,玉石的效果也微乎其微,且机理不明。
但苏俊朗的眼中却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