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骗我们!绝情盟的人,怎么会跟你这种通缉犯打交道?”
“我是被冤枉的,绝情盟那厮是为了独吞宝图才诬告我!”陆小凤继续编,心里直打鼓,手却故意稳得很,“不信你们看这残页上的符号,这是绝情盟的‘分赃符’,每个参与夺宝的人都有,你们要是识货,就该知道这玩意儿代表什么!”
他边说边往干草堆侧面挪了挪,故意露出身后被踩倒的一片草——那里有个浅浅的坑,是原身之前躲雨时挖的,现在看起来像个陷阱。矮山贼果然注意到了,拉了拉高山贼的胳膊,小声说:“大哥,别冲动,绝情盟的人咱们惹不起,万一这牌子和这东西真是他们的,咱们俩的小命就没了!而且这草堆后面像是有陷阱,别中计!”
高山贼盯着工牌和残页看了半天,又看了看陆小凤的脸——虽然胡茬拉碴,一脸狼狈,但眼神里的“镇定”(其实是装的),倒真有点像见过大世面的人。他咬了咬牙,把刀收起来,还踢了踢脚下的干草,像是在检查有没有陷阱:“算你运气好!咱们走!但你记住,别让咱们再碰到,不然就算有绝情盟撑腰,也砍了你!”
说完,拉着矮山贼,头也不回地跑了,跑得比兔子还快,连狠话都没敢多说一句。
陆小凤看着他们的背影,腿一软,直接坐在了干草堆上,后背全是冷汗,比连续加班三天还累。他瘫在地上,大口喘着气,摸了摸怀里的工牌和残页,心里有点庆幸,又有点无奈:“早知道现代工牌这么管用,当初入职的时候,就该让行政做个镀金的,说不定能唬住更大的角色。”
刚松了口气,他又想起那片残页,赶紧拿出来仔细看。残页不大,纸质跟羊皮卷完全不同,更像现代的打印纸,上面的符号歪歪扭扭,既不像汉字,也不像他见过的任何文字,但原身记忆里那个戴银镯子的人,手腕上好像也有类似的印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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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道这残页,是找到背叛者的线索?”他皱着眉,把残页和羊皮卷放在一起比对,发现羊皮卷边缘的磨损处,有个缺口正好能和残页的形状对上一点,像拼图少了一块,“看来这玩意儿跟宝图有关,就像项目里的隐藏需求,现在看不懂,以后说不定能救命。”
太阳慢慢升起来了,驱散了点寒气,远处的安乐镇传来了炊烟,袅袅的飘在灰蓝色的天上,像办公室里同事泡的速溶咖啡冒出的热气。陆小凤看着那炊烟,突然觉得饿了——他已经快一天没吃东西了,昨晚只吃了桶过期的泡面,现在胃里空得发慌,连说话都没力气。
“先去安乐镇吧。”他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草屑,动作慢得像生锈的机器,“找个客栈,吃碗热面,再买件干净衣服,总不能一直跟个乞丐似的,不然下次遇到山贼,连唬人的底气都没有。”
至于宝图,至于追杀他的人,至于那个戴银镯子的背叛者——先放放。
他现在只想吃碗热乎的,就像穿越前,加班到深夜,楼下早餐摊的那碗牛肉面,加个蛋,多放辣,暖乎乎的,能驱散所有疲惫。江湖很大,很危险,但日子总要过,就像项目再难,也得一步步推进。
陆小凤紧了紧怀里的羊皮卷,把工牌和残页塞进贴身的口袋,朝着安乐镇的方向走去。后腰还是疼,胡茬还是扎人,但他的脚步却比刚才稳了些——毕竟,他是从现代社会卷过来的人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?不就是被追杀吗?大不了就用现代的法子,跟他们“讲道理”,实在不行,就用工牌和残页再唬一次,总能撑到找到解决方案的时候。
走了没几步,他又想起什么,摸了摸口袋,掏出手机——屏幕黑着,既没信号,也没电了,像块没用的砖头。
“算了,”他笑了笑,把手机塞回去,“至少不用再回老板的夺命连环call,不用再改那些没完没了的方案了。”
风还是冷的,但阳光已经照在身上,有了点暖意。远处的安乐镇,炊烟越来越浓,像是在等着他这个“落魄大侠”,去尝一口人间的烟火气。而他怀里的羊皮卷,口袋里的工牌和残页,还有那个戴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