帘被轻轻掀开,阿朱提着个**布包**走进来,布包里是她刚易容用的蒙古兵服饰,针脚还没缝完:“程姑娘,我按你说的,在蒙古军营外转了圈,他们的粮草里也掺了‘凝冰散’,跟粮道的毒人用的一样。还有个穿灵鹫宫服饰的人,跟蒙古千户交易,给了他块‘冰晶令牌’,说‘三日后玉棺洞见’。”
程灵素眼睛一亮,赶紧翻开**毒理手札**的“灵鹫宫毒物”页:“冰晶令牌!是控制毒人的钥匙!快活王怕毒人失控,用令牌才能激活他们的攻击性。阿朱,你能不能再去一趟,把令牌的样式画下来?我看看能不能配个‘假令牌’,反过来控制毒人。”
阿朱点头,从怀里掏出炭笔和纸:“我记住样子了,令牌上刻着‘鹫鸟衔蛇’纹,跟黄帮主说的冰晶镜上的蛇形刻痕一样。对了,那千户还说‘内护法已经在冰人馆安插了人手’,我没敢靠太近,没听清更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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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像颗石子,砸在众人心里。陆小凤的笑收了,指尖摩挲着情丝晶碎片:“内鬼在冰人馆?难怪咱们的布防消息总被快活王知道。阿朱,你以后易容侦查时,多留意身边人的令牌,尤其是带‘护法印’的。”
乔峰沉声道:“不管内鬼是谁,先按原计划行事。三日后,咱们兵分三路:薛冰带灵鹫宫弟子守阵门,用冰晶镜引毒人;段誉带大理武士攻毒人营侧翼,用一阳指破他们的冰晶令牌;我和郭靖、陆小凤去情花崖,引诱快活王入阵;程姑娘、阿朱、石破天在阵眼,准备用假令牌控制毒人——这叫‘战术合围’,现代打仗都讲究‘多线作战’,让快活王顾头不顾尾。”
正午的阳光烧得烈,绝情谷的情花崖下,黄蓉派来的飞鸽又到了,信上写着“襄阳反光镜阵已就绪,蒙古军动向正常,内鬼未在襄阳现身”。郭靖把信递给乔峰,眼里满是坚定:“蓉儿那边稳住了,咱们这边也不能出岔子。陆小凤,你那‘三垣活阵’的变阵信号,确定跟黄蓉的飞鸽传讯能对上?”
“放心!”陆小凤掏出信号烟火,有红、黄、绿三色,“红烟代表毒人入阵,黄烟代表蒙古军异动,绿烟代表内鬼现身——跟黄蓉约定的信号一模一样,就算隔百里,也能互相照应。”
程灵素煮了锅莲子羹,给每个人都盛了一碗,羹里加了“醒神草”:“喝了吧,三日后决战,得保持清醒。阿朱,这是‘变声散’,你易容时含一点,声音能变成蒙古千户的,方便套话。石破天,这是‘清心草籽’,要是遇到毒人突袭,撒出去能暂时挡一挡。”
石破天捧着碗羹,喝得满嘴甜:“程姑娘做的羹真好吃!等决战赢了,我还要帮你劈柴,帮阿朱缝易容的衣服,帮大家做很多事!”
暮色漫上来时,众人开始演练阵法。灵鹫宫弟子的白衣飘在休、生二门,像两朵云;大理武士在景门摆开冰晶镜,阳光一照,光斑落在地上,像撒了把碎刀;丐帮弟子在死、惊二门埋好迷烟筒,程灵素在旁边标注“撒药点”;石破天站在阵眼,情丝晶碎片的光与他手里的发光石头呼应,在地上映出淡淡的蓝纹。
“这阵活在光影里。”花满楼站在阵边,虽看不见,却能通过脚步声和气息判断方位,“石破天的气息稳,像山;灵鹫宫弟子的脚步轻,像风;程姑娘撒药的节奏,跟毒人呼吸频率一样——这不是死阵,是活的,因为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本事护着彼此。”
陆小凤拍着郭靖的肩,笑着说:“你看,这阵比襄阳的城防还活。以前守城门是死堵,现在这阵是活引,引快活王和毒人进套,跟你护襄阳一个理——不是硬拼,是巧护。”
郭靖点头,却还有些顾虑:“‘远程协作’还是有点不踏实,我总怕蓉儿那边出事。”
黄蓉的飞鸽又一次传来消息,这次信上画了个小小的桃花,旁边写着“箭楼桃花已种,等你回来浇”。郭靖看着信,突然笑了,眼里的顾虑散了:“她这是让我放心。咱们好好打这仗,早点解决快活王,回襄阳看桃花。”
就在这时,阵眼的石破天突然喊出声:“程姑娘!我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