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立立刻把双双护在身后,顺手抄起墙角的弓箭,弓弦拉得满满的:“别过来!不然我射箭了!”他虽久未动武,箭术却没生疏,箭尖稳稳对着那人的胸口。
程灵素从袖中掏出迷烟,刚要撒出,却见双双突然举起盲杖,朝着灰影的方向挥过去——盲杖带着风,精准打在那人的手腕上,短刀“当啷”掉在地上。她的声音带着点颤,却异常坚定:“你不能伤他……我好像记得,有人要伤他的时候,我得护着他,不管是谁。”
灰影还想捡刀,陆小凤已经窜过去,灵犀一指扣住他的手腕,笑得漫不经心:“想动手?你家帮主都被抓了,还敢来蹦跶——现代说‘识时务者为俊杰’,你这叫自投罗网,得好好学学‘江湖生存法则’。”
高立蹲下来,握住双双的手,她的手还在抖,却没再躲开:“双双,你想起我了吗?我是高立,我们要一起去看海,要在海边盖间小房子,窗台上摆你最喜欢的雏菊,这些,你都还记得吗?”
双双的眼泪突然掉下来,滴在高立的手背上,烫得他心口发疼:“高立……我好像忘了好多事,可我听见你的声音,摸到这砂锅的温度,就觉得心里很暖。刚才看见有人要伤你,我就想冲上去护着你,好像……好像以前也这样做过。”
程灵素笑着走过来,拍了拍她的肩:“没关系,记忆会慢慢回来的。这毒粉虽狠,能抹掉你脑子里的事,却抹不掉你心里的印——现代说‘真心是最好的解药’,你心里装着他,就算忘了所有事,也会下意识护着他,这才是最珍贵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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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乔峰和阿朱带着丐帮弟子赶来,把灰影捆了个结实。阿朱走过来,递给双双块用细麻线编的雏菊手环:“别怕,以后没人能欺负你们了。我们审了其他俘虏,欧阳锋的毒粉原料,都藏在黑木崖的密洞里,以后我们会盯着那里,不让他再炼这种害人的东西。”
小昭也跟着来,手里拿着张画,画的是海边小屋,窗台上摆满了雏菊:“高立大哥,这是我按你说的样子画的,等双双姑娘好了,你们可以按着这个盖房子——现代说‘有目标才有动力’,你们的小日子,肯定能越来越好。”
夕阳西下,雾散了,金色的光洒在院墙上,把雏菊苗的影子拉得很长。高立扶着双双坐在门槛上,手里拿着那块绣着雏菊的素帕,慢慢给她讲他们一起经历的事——讲第一次见面时药铺的争执,讲一起种雏菊时她扎破的手指,讲破庙里他扔刀埋刃的决心,讲她晕过去时他抱着她跑向冰人馆的慌乱。
双双靠在他肩上,听着听着,嘴角慢慢弯起来,突然轻声说:“我好像……想起一点了。你第一次去药铺,买‘止血草’,还跟我讨价还价,说‘掌柜的,便宜点,下次还来照顾你生意’,结果后来,你真的天天来,不是买草药,就是送你打的猎物。”
高立笑了,眼里的泪差点掉下来:“是我不对,那时候我没钱,才跟你讨价还价。以后我多打猎,给你买最好的丝线,咱们把‘四季平安帕’绣完,春天的桃、夏天的荷,秋天的菊、冬天的梅,一样都不少。”
冰人馆的人都没打扰他们,悄悄退到院外。程灵素蹲在院墙外,看着药锅里还温着的解药,轻声说:“其实解药只是个引子,真正能唤醒她的,是高立藏在细节里的真心——现代说‘情感是最好的良药’,一点都没错。”
陆小凤靠在墙上,喝了口酒:“比城里那些自诩‘妙手回春’的大夫还管用。高立这小子,平时看着木讷,关键时候比谁都懂怎么疼人。以后咱们这‘雏菊忆情坊’,就请他们当活招牌,保准能帮更多人找回丢了的记忆。”
薛冰笑了,手里拿着块刚烤好的栗子糕——是闵柔托她带来的,甜而不腻:“别瞎起名字,人家还没同意呢。不过,这事儿倒提醒咱们,以后再遇到被毒粉害的人,不光要给药,还得帮着找‘情感锚点’,毕竟,毒能忘事,却忘不掉藏在心里的那个人。”
院外的风,带着雏菊苗的清香,裹着屋里的笑声,飘得很远。高立和双双
